“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自从二那年暑假两人荒唐过后，每次结束，她看着忙着收拾地上垃圾的黎砚书，都会这么问一句。

    黎砚书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她好，她，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原因。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到了这好呢？

    黎砚书有自己的记忆时，妈妈说他已经五岁了，他也不会算年纪，就乐呵呵的答应。

    他那时就喜黏着妹妹，喜和她手拉手的走，什么都想要一起。

    但妹妹好冷漠的，她不说话，总是猛地回自己白的小手，背在后，嘴撅得的。

    这样的妹妹更可啦，虽然他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不理自己了。

    楼来的阿姨家来了个比他们大几个月的小女孩儿，叫向栀年，她总是跑上来找他们俩玩儿，她对黎砚书不错，但是更喜妹妹，喜拉着她说些悄悄话，还叫她妹妹。

    可她是我的妹妹，我一个人的妹妹。

    他总是在黎砚初要和向栀年走的时候跑去，找一些理由，借将她带回去，久而久之，向栀年和其他小伙伴玩儿的开心，打成一片，没人喜和他们玩儿。

    黎砚书兴坏了，这群人总算不靠近他们了，这样他和妹妹一直在一起，没人会来打扰了。

    但黎砚初不这么想，她想要去朋友，哪怕不知为什么总是很短的时间就和人闹掰，但她喜闹。

    所以她更烦黎砚书了，每次他笑着将自己的那份饭和零送给自己时，她不舍得打翻，小小的掌总会落到他的上。

    “你是傻的吗？全班就你考的最差，你还不学习，天天跟着我嘛。”

    她能发现的事老师自然也关注，黎砚书连续考了三次全班倒数的时候，他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里，人到中年的班主任似乎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耐心和好脾气，她严厉的看着对她笑的黎砚书，涂着红红的嘴一张一合，声音尖利又带着刻薄，

    “你是不是智力底，为什么每次老师讲那么多遍的东西都能错！”

    小小的黎砚书收敛了笑容，不知所措的扣着衣角，班主任看的心烦，附想要拍他的手。

    她倾的那一刻，沉重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小姑娘旋风一样的冲过来，将黎砚书拉到了后，不顾一切的了老师的手。

    “你不能打他！”黎砚初本来就大的睛此刻瞪得圆圆的，白都红了，怒气冲冲的看着班主任。

    “我没打他……”班主任的气势弱了一半，这小疯丫全校有名，又有个有钱的爹和校是朋友，没人想得罪她们家。

    “你手都抬起来了，我看到了，我要去告诉我爸爸！”黎砚初不信她说的，全都在颤抖，抓着黎砚书手腕的手越收越近，疼了他。

    但他在后笑的十分开心。

    妹妹保护他了。

    他伸另一只手悄悄握上了黎砚初的手，任凭她怎么挣脱也不松开。

    “他学习不好你不会好好说嘛，一遍不会不能多教几遍吗？当老师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