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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说我们是顺产啊。”

    搂着他的手臂一，黎砚书心呼不好，但来不及了。

    “那你早就知，又为什么突然离开呢。”他声音不大，语气平稳的问了来。

    姥姥安的声音混在妈妈的哭声中，

    “打我吧，只要你能开心一儿，但是无论怎样，这次我都不会放手的。”

    “记串了，她都阿尔兹海默症了，什么都分不清，”

    黎砚初回忆着从前，那些刻在她记忆永远忘不了的画面，也早已泪满面。

    “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从那几句只言片语里自己琢磨来的整个事件过程，就只是自己坐那一个角落里思考，渐渐的，懂得多了，就想通了。”

    妈妈压抑着哭声，但每句话都撕心裂肺，当时的黎砚初太小，不明白其中逻辑，她的脑里铺天盖地的都是一句话，

    她突然不合时宜的笑了一声，黎砚初抬看向她，冲过来胡的吻她。

    是妈妈的声音。

    她弓起的成攻击状，黎砚书赶站了起来，但跪了太久，麻了，他摔在床边，不顾一切的抱了黎砚初支起来的。

    “妈妈，你肚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啊？”小小的黎砚初问，但隔着她快五米的距离。

    黎志杰不在家的一个午休，她从黎砚书抱着她的短胳膊里钻了来，鞋都没穿，在家里晃着走。

“爸还真是有儿能耐，连份证号都能从女改为男。”

    “‘他不是小书，不是小书’，可是她从来都叫我小书。”黎砚书仰着，睛涩，但鼻腔呛了不少。

    姥姥暂居的客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隐的哭泣声，她小心的靠在门框上，竖起耳朵。

    正巧，和昨天的相对。

    “你现在不是又有新的孩了吗？小书也是乖孩，他能代替你的。”

    “三年了，我还是忘不了，那是从我上掉来的，我怎么可能忘掉。”

    黎砚初已经拖着几乎散架的跪坐在了床边，抬手又扇了他一个掌。

    “可他不是小书，不是真的小书，他是撕开我肚来的，他不是小书。而且我现在都不敢看小初的脸，一看她我就会想起小书，她们为什么得这么像？为什么！为什么一起来的两个女儿就要有一个离我远去。”

    “小初最近怎么都不让妈妈抱了？”许媛带着疑惑，“妈妈肚上的疤当然是生你们的到时候留的，你们不来，就只能打开肚拿来了。”

    “还记得以前我们一家总是在一起睡觉的那年吗？不对，你那时太小了，不会记得，其实三四岁的时候，我也没什么记忆，只是这件事太荒唐了，让我生生的将她们说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独自回味了好几年，才明白其中意思。”

    黎砚初小时候经常撞见许媛独自掩面哭泣，她不太好，姥姥总是陪在她边，母女俩又会抱哭泣。

    “他不是我的小书，他不是，小书。”

    “你都没告诉过我，我是怎么知的。”

    后来她学的聪明了，经常旁敲侧击，许媛的产后抑郁好了之后，对什么都大大咧咧的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