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我应该过活检测吧。」

    「之前你说我的难以受。那么，我有可能让女怀吗？」

    结束了一天的学术会议，谢予明回到酒店，边扯领带边查看手机讯息。盛景的聊天框赫然显示着最新两条留言，时间为一个小时前。

    着领带的手指微顿。

    谢予明皱起眉心，沉默片刻拨通视频电话。屏幕很快映盛景泛红的脸。她应该刚洗完澡，自来卷的短发蓬蓬地翘着，脖颈搭着一条巾，简单宽松的男式短袖印着碎裂风的骷髅和英文单词。

    kill  bill。

    奇奇怪怪的，不太像盛景的穿衣风格。

    谢予明注意到视频背景：“在寝室？方便吗？”

    “现在就我一个，舍友冲凉还没回来呢。”盛景将手机放置在桌面，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好困，待会儿就睡了。”

    谢予明不动声：“今天很忙？”

    “……嗯。”屏幕里的盛景浅浅笑容，“和认识的女孩逛街，买到了优惠价的耳机，还有很酷的帽。跟她学服装搭到很晚……”

    听着没什么问题，是普通大学生的日常。

    “这样。”谢予明沉着，提起先前的留言：“关于你问我的事，之前你的确过质量检测。通常而言，的质量取决于男的生理状况以及生活环境，疾病、药、不良嗜好都会降低质量，而影响生育。”

    “那我的质量应该很好？”

    “理论如此。”谢予明解释，“但你的活跃值明显低于正常平，换言之，你很难通过常规方式使人受。我不是说过吗？‘这是适合的’，虽然是玩笑话，但也不算错。假如你要和女人上床，在确保安全和卫生的前提，不使用避手段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