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痛吗？”

    于慈见廖寄柯一副受了惊吓不敢说话的样，伸手把人捞起来坐在怀里，顺着脊椎吻她背上的鞭痕，轻轻舐，能尝到肤裂开后淡淡的酸味。慢慢往前转移，火的碰上暴在空气许久的尖，于慈用往里压，又凑近住整个咬了咬，手抚摸上另一边搓得更大力。

    “呜……”脚尖勉地支撑，廖寄柯搂着于慈手指扣在肩胛骨上，“轻…啊哈……轻……”

    翻将廖寄柯放倒在沙发上，于慈低落轻柔的吻，撩起碍事的发别在耳后，发尾扫过廖寄柯的睛，稍稍眯着，再次睁开时对上的是一双充满慈悲的神。用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儿其实不太准确，但她的确快要化在那圣人般广阔的包容里，想要去碰于慈致像瓷的脸，多完的艺术品，竟然如此哀伤的神。

    “她都对你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手被握住举过，廖寄柯这才明白于慈的用意，受到嵌里的指甲，动动手指变为十指扣。怕廖寄柯不好意思，于慈找罩遮挡她的视线，又用嘴安抚着焦躁不安的绪。

    “我她答应我跟她上一次床就把照片删掉，我答应了，没想到她药。”没法观察到于慈的神，廖寄柯吞吞吐吐把话挤来，突然手上力气一松，她想起跟上去问于慈要去哪，却被回去捆住手腕锢在原位。

    “于慈！我当时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知错了，你别走！”

    害怕得连声音都颤抖，廖寄柯挣扎着坐起，刚站起就被脚的衣绊倒，膝盖磕破，她直接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泪全渗罩。最讨厌于慈一声不吭像冷暴力似的，在她那里受惯被捧起来的觉，廖寄柯没法忍受半委屈，怕极了于慈会因为以前犯的错误丢自己。

    已经伤害过她许多次，不能再让她失望了。

    再次门后于慈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满伤的人蜷在沙发边闷着泣。

    “怎么了？”放柔声音，她蹲在廖寄柯后，拍拍背帮她顺气。能猜到廖寄柯为什么会在她离开的几分钟里崩溃，有些怜惜地从后面抱住，贴上脖颈了。

    “我知我以前有多混，我都在改了，你不能不要我……”廖寄柯转过急切地想确认于慈的存在，奈何手被绑住没法动弹，仰着脖供她置。

    还想要更近一。

    “你以前的确是个自私自利自大的笨，也不知我到底看上你什么，”于慈抹掉她脸上的泪，手指伸罩拂过漉漉的睛，“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喜你呢？”

    伴随淡淡的茉莉香，夹杂着蜡烛燃烧散发的石蜡味，一滴的红蜡泪落在右侧肩胛骨，廖寄柯没有防备和预设，短暂而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微微颤抖。于慈带着蛊惑魅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信任我，然后诚实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