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卫琬不甚在意这些，开与他说：“我的嫁妆，殷都督打算什么时候还我啊？”

    “急着嫁人了？”殷霆嗓音略低沉有磁，十分勾人耳朵。

    卫琬：“唉，这哪能急得来呢，比嫁人有趣的事那么多，嘛要找个人把自己栓起来？我是想着么，把那些铺收回来经营方便，殷都督这么忙，怎么能还让你继续心呢。”

    殷霆手指清闲地牵了牵衣角，：“你要是好好说话，可能还有商量的余地。”

    卫琬清了清嗓，一脸坦然：“上次去看我的铺，还有家古董铺没来得及去看，这回静懿公主托我给她找份新奇的寿礼，所以我想去古董铺找，但静懿好像忘了给我钱，我本人积蓄浅薄，所以殷都督你看？”

    殷霆靠着枕，已经阖上帘，显然不太想理她。

    卫琬等不到他回答，侧看了他一。光线从窗帘隙间匀了一些来，往他侧脸廓淬了一层浅淡柔和的光。

    他睫在睑投上一层剪影，像羽一样，看起来非常挠人心肝。

    欣赏归欣赏，卫琬手肘一抖，掇了他手臂一。

    殷霆不予回应。

    不是说只要她好好说话，就有商量的余地么？现在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遂卫琬又：“唉，殷都督贵人事忙，整天勾心斗角都斗不完，还要心我的嫁妆。我那渣爹都不曾像殷都督这般心过……”

    殷霆睁开，凉津津地看着她，：“古玩市夜中开，要去也是晚上去。”

    卫琬嘴角轻勾，眯着：“殷都督今天真好看。”

    殷霆：“皇上寿辰将至，是该准备一份寿礼。你顺便帮我也挑了。”

    后来卫琬没让他送自己到家门，而是到了就近的街上把她放去。

    她和殷霆约好了时间，等过两天一起去古董市场去转转。反正又不用她钱，她隻负责挑选，顺便还能去看看自己的古董铺是番什么光景。

    临车前，卫琬想了起来，问殷霆：“对了，上回我在卫厂，上是不是披了件首辅的衣裳，还在殷都督那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