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一

    卫琬抬看了看殷霆，她离他很近，嗅到他上的冷檀香，心里毫无来由生起一异样的觉，便从容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一些两人的距离。

    殷霆嗓音微沉，极是悦耳，闲话家常般：“这几天避我避得勤，怕我找你聊聊？”

    卫琬一本正经：“怎么会，我最近只是比较忙而已。殷都督想聊什么？”

    殷霆低着看她，眸里一派平淡温和，：“聊聊静懿公主为什么要去净房去打听我的事，听说她是在帮你打听？”

    卫琬冤枉，她还真没有让静懿去帮她打听！完全是静懿自作主张！

    卫琬清了清嗓，汗颜：“我对天发誓，真的，我也是前两天才知。但是言止于智者，只要殷都督别放在心上，过两天就消了。”

    他难得地微微动了动眉梢，“过两天就消了？卫琬，我不要名声的吗？”

    “名声又不能当饭吃，况且说句大实话，就算没有这回事，也不见殷都督你有什么好名声啊……”卫琬实话实说，但见殷霆幽幽地看着她，她咳了咳，又跟他同仇敌忾，

    “我的意思是，甭听外面那些人瞎传，气坏了多不好。你看我，也没什么名声是不是？有人暗地里作，说我一脸的克夫相，我也没向他追究是不是？殷都督还有机会证明自己，可我就没法证明了，以后可能本都没人敢娶我，也没人给我试试到底克不克。我都还没生气，殷都督有什么好气的呢？”

    卫琬随手拂了拂殷霆肩上的柳梢末儿，：“有了对比，殷都督心里是不是就平衡多了？”

    殷霆看着她说得是，不置可否。

    卫琬又：“我真没让静懿去打听，我最多就是有好奇，殷都督掌着东厂，东厂里都是一帮太监，难不让人到好奇吗？可能静懿也是有好奇……”

    殷霆：“你对此有疑问，可以来问我。”

    卫琬闻言，睛便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腹，然后缓缓上抬，连过他的结，又定格在他丰神俊朗的脸上，然后很不要脸地问：“那你是吗？”

    殷霆回答得也不要脸的，一脸的温悯慈和相，：“你想来验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