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呈粉红，与穿背的疤痕对称，时间还没能使它褪去新痕。

    可惜，她已经陷去了。

    那里，有一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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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换好了药，重新缠上了绷带。

    殷霆与她对峙片刻，低哑：“让我看看。”

    屋里明明和的，可是退来的那一瞬间，蓦然冷到了骨里。

    卫琬维持着僵的嘴角，“陈年旧伤，有甚可看的。再这样就是耍氓了啊。”

    她自己安自己，或许她还没有陷得太，还可以回来……

    她只是……有痛。

    也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心痛。

受些的话。趁我还没完全想起来，你还可以让我走。”

    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卫琬呼一窒，一刻就被他重新扯了衣襟。

    等她的伤理好以后，她应该就找不到理由再像这样倚在他怀了。

    只是不他，那是她的事。既然他想着要放她走，又何须再给他多添烦扰。

    (本章完)

    卫琬低着，缓缓离开了殷霆的怀抱。

    殷霆目很，手指想伸去碰，却勘勘在指端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肌肤时，被她抬手拦截。

    亵衣衬得她肤雪白，上面的颜绣纹十分柔丽。可是殷霆的注意力全不在那上面，他只是看着她上的疤痕，指腹轻轻地抚过，怜惜至极。

    殷霆给她缠上绷带时，她最后：“我可能注定孤命，谁来克谁。但是这次受伤，如果殷都督因此而自责的话，大可不必。这些日烦你照顾我，就当扯平了。”

    她不生气，也不怨憎，要是她和殷霆换个个儿，她也宁愿不去沾他碰他，也不要看着他血受伤。

    殷霆定定地看着她的睛，底里暗汹涌，也有一无法忽略的势，：“我没说今天就要放你走，我也没说不可以对你耍氓。”

    她将自己挽在臂弯里的衣襟拢了起来，寝衣还有一件质地轻的亵衣，亵衣衣带细细地挂在她的锁骨。

    卫琬心异样，酸楚更甚，她呼了两，才涩：“看够了吗？”

    只是卫琬还来不及整理好寝衣，殷霆倏而又将她的衣襟往外拨了拨，了里面亵衣遮挡得若隐若现的。

    即使想不起她曾经有多过他，如今她也觉得这个男人，在她生命里占据了很大的比重。

    她里有些，闭了闭了气，把那意退回去，又：“你若与我在一起，兴许也一样。世人皆被人间烟火、柴米油盐所累，心中牵念的，永远是那抹无法及的白月光。”

    她倚在他怀里，复笑眯着，不会让他看见自己一丝一毫的绪，她笑：“还有我大抵比较占，即便谁将来与我在一起，久了也会受不了。就好比首辅，我们才订婚几个月，还没成亲就已经不合了。”

    卫琬垂着眉，一手扼着殷霆的，一手不慌不忙地把自己衣衫拢好，抬时已是笑意盎然，：“殷都督要放我走，可不是这样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