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他那样过

    平时尚且不能空着腹沐浴，更何况静懿还生着病，更容易浑虚脱。而麦芽又不在边上看着，当然有可能事。

    平时在家里又没条件泡澡沐浴的，麦芽哪懂这些。她只知静懿刚醒来了一大汗很不舒服，就把卫琬的话忘在一边了，急急忙忙去备。

    只是麦芽还没说她忘了之类的话，静懿便：“是我不想吃东西的，算了，不怪她。”

    缪谨不便在这里久留，遂：“卿卿你在这里就好，我先去。”

    缪谨把麦芽一并带了去。

    卫琬关上门，重新去找了衣裳来给静懿穿上。静懿面上方才沐浴时的红已经褪去，脸上渐渐浮现苍白，还有一丝窘然之。

    之前是谁把她从浴桶里抱来的，卫琬和静懿都心知肚明。

    只不过谁也不提。

    静懿看了看卫琬沉沉的脸，：“你在怀疑麦芽？”

    卫琬看了看她，：“她不值得我怀疑吗？”

    静懿默了默，：“此事当真与她无关的，她若是想置我于死地，何必又要哭喊着叫人来。麦芽是他找来的，我相信他不会找错人。”

    后卫琬从房里来时，见缪谨还站在树荫没离开。而麦芽也一直跪在他旁边没起来。

    麦芽抬起泪汪汪的睛地望着卫琬，：“小她……好些了吗？”

    卫琬定定地看了麦芽片刻，：“去厨房拿清粥来给她用。”

    麦芽又望向缪谨。缪谨神已然缓和了许多，：“去吧。”

    麦芽这才颤颤起，忙小跑着去厨房了。

    等麦芽走后，缪谨才低低问：“她怎么样？”

    卫琬答：“比先前更虚弱了，需得静养些时日。”

    静懿兀自躺在床上，魂不守舍的，良久方才伸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嘴。

    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