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箭双雕

    殷霆：“还不是很困。”

    卫琬低声笑，垂间角有些红，喃喃：“这阵我不在家，怕是要让你独守空房了。”

    殷霆抬手，轻抚上她微微红的脸颊。

    火辣辣的觉已经消失了，卫琬若无其事地着殷霆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让他抚个够，笑语：“就当是被野猫挠了一，谁还没有个张牙舞爪的时候呢。不碍事。”

    殷霆低低：“她今天怎么哭着叫你走的，总有一天，便会怎么哭着求你回来。”

    卫琬眉一，看他：“殷都督还与一个小女计较不成？”

    殷霆：“我不与她计较，结果也不会改变。”

    因为这世上，除了皇帝和死去的明妃，大抵就只有卫琬，真正将她捧在手里，视她如明珠。

    他日倘若世来临，谁还会将静懿公主看在里？

    卫琬靠过来，倚着殷霆的膛，两相依偎。

    卫琬：“任谁的最重要的至亲一朝死去，那滋味都不会很好受啊。”

    过了一会儿，殷霆问她：“你在自责？”

    卫琬反问：“我不该自责吗？”

    殷霆：“若明妃是因你而死，使你与静懿公主反目，那不如直接害死静懿公主，对你的衝击更大。”

    死的如果真是静懿，不是不是卫琬亲手害死的，皇帝和明妃绝对不会放过她，那不是更有效吗？

    可如果仅仅是让她和静懿反目成仇，这样对毒的人有什么好？

    卫琬听了殷霆的话，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忽然豁然开朗。

    她：“你的意思是，使我与静懿反目只是其次，幕后黑手的真正目的，是既想我死又不想明妃活，如此一箭双雕。”

    殷霆：“你不妨往这方面去想。”

    殷霆一直陪她到天将明时，才离开。

    两人对当形势很清楚，卫琬虽然落了狱，但远远还没到要让殷霆为她孤注一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