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便晃了晃，提醒：“。”姜菱噗嗤一笑：“知了。”她凑上前，耐心细致地在纪行止伤上一，纪行止舒服地眯起，但不过一会儿，就察觉到姜菱越越往里。她发现了，但也不打算制止。雾蒸腾，气弥漫，人影藏匿其中，若隐若现，只有几声甜腻的声不时飘，又渐渐消散在这夜中。姜菱睡前再三确认了纪行止上药效已经过去了，才放心来，她心满意足地搂着女人，埋在她前，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纪行止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发，等到女孩快睡着时，又忽然想起什么把她晃醒，质问：“你以前当真没喜过其他人？”姜菱困得睛都睁不开了，往她怀里拱了拱，声音糊：“真的，你是第一个……”纪行止补充：“也是最后一个。”姜菱嗯嗯应着，声音越来越低。纪行止再想问她什么，即使晃来晃去她也不醒了。算了，她盯着姜菱的脸看了半响，才闭上往姜菱上靠了靠，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把姜菱摸得一清二楚。——纪行止晌午才醒，想来她已经错过这次上朝了，但她并不在乎，打了个哈欠后翻了个，趴到了姜菱上。姜菱还没完全醒，手掌随意搭在她腰上，在她的腰窝摸了摸，觉手很好，又往了纪行止的pi。纪行止拍掉她的手，趴在她前盯着她，见她一直不睁，忍不住在她翘白的上咬了一。姜菱惊呼一声，睫终于掀开，小声控诉：“好喜咬人。”“你不喜？”“喜。”姜菱弯起睛，抬起手慢吞吞伸了个懒腰：“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该是午时了。”姜菱一僵，猛地坐起来，差将纪行止掀床：“坏了，舅公他们找不到我该着急了！”纪行止微微蹙眉，这会儿她也记不清对方昨夜何时来的，姜菱便给她解释：“我昨夜安寝后，纪园忽然闯来，我还以为是贼，他不让我声张，我就悄悄跟着来了。躬自要是今早发现我不见了，一定急坏了。”“躬自。”纪行止指尖轻轻在她的锁骨上：“你倒是和她亲近，第一次见你，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你当了。”“啊？”姜菱茫然看着她：“什么意思，第一次见面，难不是我闯你的房间吗？”纪行止思索了，觉得这件事告诉她也无妨，便将那日实际发生了什么讲给了姜菱听，姜菱听后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原来是你先对我见起意。”纪行止轻笑一声：“你不生气吗？”“为何生气。”姜菱笑：“我倒是庆幸我了张漂亮的脸，不然还不会看上我呢。”“但是，”她忽然顿了一，揪起眉问：“原来经常去红袖招吗？”纪行止一愣，看着姜菱明亮的眸，第一次生了心虚的觉，但她向来会掩饰，上肃着一张脸，反问：“不然你以为我那些话本是哪里来的？”“话本？”姜菱蹙眉思索，可算想起来她说的是那次在东湖上瞎闹时说起的话本，恍然大悟：“你去红袖招，就是为了看……看那玩意儿？”“不行吗？”纪行止张嘴，作践起自己也毫不留：“你没听过民间常说缺什么补什么吗？我以前自己不来，还不能看了？”她太过理直气壮，姜菱被她唬的一愣，忍不住缩了缩脖，嗫嚅：“当然，当然可以啦。”纪行止翘了翘嘴角，轻轻松松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行了，起床吧，你不是说你舅公要着急了？”等二人起床洗漱后，姜菱便要匆忙离去，纪行止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姜菱。”姜菱停脚步，回看她：“怎么了？”纪行止走上前，侧在她乎乎的脸颊上亲了：“好了。”姜菱愣住，意识捂住被亲到的位置，她羞涩地眨了眨，红着脸扭着凑过去，吧唧在纪行止上亲了，便一溜烟跑了。纪行止低笑一声，背着双手温和地看她跑远，半晌，她微微侧，看向不知何时悄然站在她后的纪园，笑容逐渐淡去：“人抓来了吗？”“今早就抓来了。”“好。”她掸了掸自己的袖，转朝书房走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