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有事结束后的疲惫才能使她睡。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寂静无声，江寄凡以为他睡着了，便想作罢，然而片刻后边的男人突然坐起来将床灯打开。

    灯光的容颜净丽，澹台清却锐的察觉到她的绪有说不来的异样。

    但他知趣的未再追究原因，俯往床柜里取了一个避。

    昏暗灯光的男人面容看起来仍有几分还未脱离的倦意，待他将外包装撕开后，江寄凡起从他手里取走那片薄。

    她学东西向来很快，经过他上回手把手的“教导”，她这事儿已经纯熟多了，偶尔澹台清也会放手给她“锻炼”的机会。

    原本还在沉睡的龙在她的摸和摆之逐渐苏醒。

    好后，澹台清了张纸巾替她净沾染了些许的双手。

    若是放在往日，江寄凡一定会乖乖的等他净双手才行一步动作，可今晚的她却略显焦急，还不等他完便揽住了他。

    澹台清倒去的时候怕压着她，用手肘撑了一。

    他抛掉掌心里的纸巾，手指穿过纤薄的探那片幽谷。

    还没。

    澹台清吻着她的脸颊，指腹在上了。

    江寄凡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指挑着他后脑勺的发，神凝重，不似以往缱绻。

    前戏才了一半，她便制止住他，住他的让他来。

    中途，澹台清发现她时常不在状态，经常走神，像是在为了完成什么任务似的，甚至无心回应他的亲吻。

    “寄凡，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他停动作，低问她。

    江寄凡收回恍惚的神，转正视他。

    “别说话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用堵住他的嘴，不给他多问的机会。

    结束后，澹台清盯着边沉沉睡去的江寄凡，若有所思。

    怕将好不容易睡着的她吵醒，他不敢贸然抱她去浴室洗澡，遂起去拧了条巾来帮她清理净双间的泥泞。

    一切完后，澹台清在她边躺，听着她清浅规律的呼声，却迟迟无法睡。

    几天后，江寄凡从姚蔓中得知谭朗因神志不清失手错杀了家里的老婆和几个月大的孩，据说他清醒过来发现老婆孩都被自己亲手葬送了命后，崩溃不已，当夜直接从八楼一跃而了结了自己的命。

    “唉，真是造孽，你说一个好好的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姚蔓在电话里唉声叹息。

    “对了，寄凡，他有没有和你说过寄平到底欠了他什么东西？如果只是钱的话，咱们能还一是一……”

    还不了，本还不了……

    江寄凡垂双手倚在墙上，后背冷汗涔涔，双发。

    “寄凡？寄凡，你在听吗？”  攥在手里的手机传姚蔓急切呼唤的声音。

    “奇怪，是突然断线了吗……”

    待电话挂断，江寄凡白着脸走厕所，双如同了铅一般沉重。

    来上厕所的唐余锦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忧的上前唤了一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