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低拢了拢衣衫，许久不答他。

    晏珽宗挑眉问：

    “大暑那日午后，你在回京的车上答应过我些什么，这就忘了？”

    她一倒了一凉气。坦白来说，当日因为一时的急和动糊里糊涂就答应了他得寸尺的要求，事后她的确又生起过反悔的念。

    尤其是她后来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晏珽宗当时分明就知那个扬州妇人本就不是来告她母亲的、偏偏还要故意误导她往那方面去想，害她着急地担惊受怕。

    实在是无耻之极！

    晏珽宗已经起拉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床上带，低声哄她：

    “最迟明天清晨我就要往彭城赶去，不知何时方回。等我一走、我就让人送你回好不好？你在我这待了一个来月，恐怕也想念你母亲了吧……”

    婠婠很心动，遂就这样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又给她翻了个让她跪趴在被褥之上。

    ——这就是婠婠今晚不太愿意的原因。

    晏珽宗那天威利诱地要求她答应在床上陪他换个姿势好。

    其实这一个月来她自己都快数不清被他了多少次来，没有月事的那些天，几乎每天小肚里都是撑撑的酸麻，因为被他满了他的。即便中间经历过她的月事，他也依然想法翻来覆去地她，除了她用和手之外、甚至还她用的替他夹过……

    但是因为初夜那晚他的的确有些太过、以至于吓坏了她，所以后来再怎么都是带着安抚、讨好的意思，在床上也就那两个能让婠婠受到安全的姿势而已。

    婠婠也就这么习惯了。

    然而今夜他却让她用跪姿承受。就像她幼时不小心看到的那本图册里合的男女、和在帝园假山里偷的侍女和侍卫一样。

    她还在凝眉忧伤呢，晏珽宗拽了自己的腰带，又将她的裙摆全都堆迭在她腰间，扯了她襦裙里的小和前的兜衣。

    两团白兔似的儿脱在空气中被人肆意注目亵渎着，光的白到几乎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婠婠以手撑在丝被上，心中祈求着这场侵犯可以早些结束。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她是只日里发了等着挨的母猫儿。

    她养的玄猫也是只母猫儿，从前一到了日就要趴在墙上摆着这样的姿势，婠婠无意间撞见过一次，慌忙命人捉了它、命里的兽医们喂了它药温和的绝育的药，才让它再也不这般了。

    姚黄、堆积在一起的裙间是两圆如白桃的，再往里瑟缩着闭着的便是她最不经人狎的心。

    晏珽宗虚压在她上，捞了一只白兔在掌心亵玩，毕竟甚至可以隐隐闻到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