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错了的一样不算，得重来。殿，您可得想好了再开。”

    他凉飕飕地来了这么一句。

    婠婠只能把泪朝肚里吞，瑟瑟地张嘴重新报了个数：“一。”

    呜呜，前面那两白挨他打了！

    “这才乖。你早这样听话，想来的确是要少受许多苦的。”

    又一。

    婠婠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了泣音：“二。”

    她的双是合拢在一块的，故而心最引人遐思的地并没有完全暴在他前，但仍然浅浅了一粉的颜。

    后面的几，他打得越来越偏，好像都有些碰到了她闭拢的。婠婠受惊战栗，可是并不敢同他理论什么。

    她厌恶自己此刻衣不蔽的模样，厌恶施加给她这些屈辱的那个人，更厌恶这般狼狈的境。

    可是又在某一瞬间，她心底陡然升起了一阵异样的羞耻觉，双之间似乎了些许温的甜腻，正顺着甬慢慢向外滴落。

    她不明白自己的为什么会现这样的反应，只能愈发夹了两条，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被他打得一片通红，像熟透到糜烂的莓果的颜。

    终于报到第十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住了，破罐破摔般撂挑不了，一便斜在了地上，双手环抱在前护住那片旖旎的光，也像只虾米似的蜷曲了起来。

    那地上太寒凉冷，晏珽宗动作比她更快，扔了手中的戒尺便将她扶在了怀中，没让她摔在地上。

    “还欠我十，这就不成了？婠婠，你真不中用。”

    君婠揪着他绣着蟠龙祥云的衣领、艰难饮泣哭诉：

    “我不要了，我就是不中用，随便你怎么他就怎么吧，别说剁几手指了，你要千刀万剐还是生吞活剥了他我都不了！反正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本就不我的事。”

    明知这话并非自她本心，但晏珽宗还是被她这样轻松地给哄好了。

    她埋首在他膛前逐渐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好似心中埋着无数屈苦。

    晏珽宗知她是为何而哭。

    但他这次真的冷了心没哄她。

    上次她受陶皇后挑唆以龙袍一案害他，他忍了，在心中找了个无数个理由替她开脱。他对自己说，婠婠还是个女孩儿，这都是她母亲迫她去的事，她只是不敢反驳母亲的面而已。都怪陶皇后，这一切同她没有系的。

    他的婠婠不是故意想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