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不愿地泪嫁我，婚后也守着捂着不给我，我就次次都给她药、把她关起来！

    她不听话，我就不给她饭吃！我折磨她、侮辱她，将她里里外外了个遍！”

    “你那年登基，娶了陶氏为后，给她过了千秋节。曹清萱拜过她之后回来就病倒了，你知么？

    你把我撵去金陵，程邛也在那年了江淮盐运。

    为了拉拢程邛，我还将曹清萱送给他过，毕竟她那时吊着一气半死不活也差不多了，我总得把她最后的一价值给利用到吧？

    咱们自小都是里大，你大约还不知，程邛心中对曹清萱也有几分旖旎的心思，呵呵。

    说来也不怪，就曹清萱那个相和段，哪个男人不想去睡一睡玩一玩？

    只可惜陛您自己倒是没尝到她的滋味。”

    “这不可能！不可能！”皇帝中一片赤红，呼重沉闷。

    “如何不可能？”晏投笑，

    “再后来你的陶皇后生了嫡璟宗，你对她万般，将你母亲刘氏留给你的首饰尽数赐予陶皇后。

    消息传到金陵，曹清萱吊着的最后一气也尽了，当夜就去了。

    临死之前啊，她还浑浑噩噩地重复喊着你的名字呢，恐怕是还想再见你一面。

    唉，只可惜陛您那时妻稚相伴，初为人父，何等喜不自胜，哪里还有空顾及她的死活？”

    皇帝快站不稳了，他一手撑着铁栏，一手捂，指之间渗大量鲜血。

    清萱啊。

    曹清萱。曹清萱。

    他在心中死死念着这个人的名字，前飞快闪过许多人的模样。

    燕王的生母陈氏，静惠皇贵妃宋氏，肃贵妃谢氏，包括他的皇后，可唯独没有她的。

    他记不清她的容颜了，可曾被他纳后的这些女人，谁的五官之不沾着一她的影才得到他青睐的呢？

    见到皇帝痛苦，晏投拍掌大笑，形如疯癫。

    “真好！真好！我活不了了，你也别想痛快！”

    皇帝怒极攻心，就这样被他气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