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婠婠和晏珽宗也去皇太后里小坐了一阵。

    太后还算大方，非常痛快地打发了三枚铜板他们一家三的压岁钱。

    是元武元年才铸的元武通宝的样式，给晏珽宗的那枚是成极好的金制的，给婠婠的是羊脂玉的，还有一枚最普通的铜板，太后说是留作婠婠腹中孩儿的压岁钱。

    就是要普通的铜板，才能压得住孩的命格。

    赶上年节的好时令，圣章太后今晚上也没吝惜说几句好话，说是给他们两人一金一玉的铜板压岁钱，就是意在说明他们“金玉良缘”，要好生珍惜上天给的好福气，以后有了孩，夫妻更要好好相云云。

    这话晏珽宗听了很舒心，眉梢间一段懒洋洋的笑意。

    当然了，玉的那枚是羊脂玉的，比金不知要贵重多少倍。母亲呢，就是无时无刻不将心偏在自己的孩那边。

    “古人常叹金质难得，皇帝一国之君，自还有百炼不惧的品格气度；只是这玉虽好，却经不得半摔摔打打，是要教人小心捧在手心里疼着的。”

    太后说。

    意思是皇帝纵使是块金，活该他这辈烈火加的被磨炼，反倒是婠婠，是块无瑕的玉，不能摔了也不能跌了，合该被人悉心呵护一辈。

    皇帝听了反而十分赞同的颔首称是：“儿一定会一生珍惜婠婠，不叫她受了半摔打。”

    太后倦了，摆了摆手让他们回歇着，于是今夜是他们两个人在坤宁殿守岁。

    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晏珽宗本来心疼婠婠劳累了一天，他想让婠婠早些睡，但婠婠对这些习俗传统素来持又信不疑，所以一定要守到夜里，他便陪着她一起了。

    守着守着，两个人枯坐了半夜，最后免不得又是守到了床上。

    夜时，上传来声声打更人的呼喊，意在说明新年的第一天已到了。

    这是元武二年的正月初一。

    婠婠迷蒙地伏在他息。

    皇帝虚伏在她上，并没有压到她，一面律动一面俯轻轻住她圆的耳珠：

    “新年了，婠婠。”

    婠婠沉湎在事中，几乎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

    恰好皇帝也到了释放的端，耸动着腰埋在她了来。

    “新年了。我们在一起，又过去了一年。”

    婠婠仰在榻上扭了扭腰肢，饱满柔的尖轻颤，像是白雪之中的两红梅那般诱人。

    晏珽宗而时，不免又起了些畜生的心思，见婠婠迷蒙地阖着缓和的余韵，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他便悄悄取皇太后今晚给他的那枚金通宝，在方孔里穿上了红绳，然后就以手指推送着将它埋了婠婠的。

    连他自己的手指上也是腻腻的一片，沾满了白的污浊和她清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