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在何殊看来，自私自利成的凉薄之人，脑还拎不清，会将好好的一把牌打成这样，实在不足为奇。正宁帝则好奇地问，“康郡王用这方式将赵氏，能有什么用意？”没等何殊开，皇后就已明白过来。“不，你们爷俩怎么知他已经急了，对定海师大营那边的事很兴趣？”正宁帝仍觉费解，“那他也不用打赵氏吧，那赵氏毕竟是朕的表妹，他就不怕朕生气？就算朕知了，也不会成全他。”“您没听到母后说，赵秀容就算挨了打，也没提他的半个‘不’字，还为他表功？很显然，他自信已将赵秀容拿得死死的，你若在意这个表妹，只会成全他，你若不在意，打了也就打了。”正宁帝一拍掌，“所以说，这就是一个试探。”何殊，她没说的是，正宁帝若摆不在意的态度，可能最多不三年，康郡王府就会传郡王妃薨了的消息。她对这夫妻二人都没有好，也不会关心赵秀容的死活。赵家人，都知赵晋仁的母亲胡氏死于刘氏之手的事，赵秀容肯定也知，可她后来却与那刘氏走得十分亲近。至于刘氏借她之手给胡氏药的事，她当时知不知，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何殊可以肯定，对方后来肯定知，凭她能够活得如此没心没肺，对当初关照她的胡氏没有任何愧疚，还与害死胡氏的刘氏‘姑嫂’，就让她得上这世上的一切恶报。正宁帝后来才找机会问, “对于康郡王，你打算怎么置？”他知何殊虽然对那赵氏没什么好，但是康郡王的举动，绝对膈应到了她。对于这类人, 何殊从来都是即便没有当时置, 迟早也会找机会理掉对方。“儿臣记得庆王的母妃与这康郡王的母妃, 似乎是亲戚关系？”正宁帝实在记不清这些七八糟的亲戚关系，毕竟京城中的人家，但凡是祖上曾显赫过的, 仔细往上多查几代，基本都能攀得上亲。皇族更是几乎与那家家都能攀得上亲, 毕竟仅先帝一朝, 曾先后纳过的后妃就多达数百人。只有特意去翻看相关案卷，或是叫来熟悉先帝后况的人侍，才能确定，反正正宁帝对此没有丝毫印象。何殊也没指望对方能给她一个准确答案, 虽因事务太多, 她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记混，但她可以肯定, 确实有位被废的王爷与这康郡王的母妃是近亲。“待儿臣回确定一后，将这两人分到一，也算是父皇您成全他一场。”康郡王最不服的就是他因生晚，既没赶上到夺嫡大战, 又没赶上先帝最后挑继位人的机会。既看不上那些在夺嫡中败落的兄们，也看不上正宁帝这个靠运气当上皇帝的兄。何殊打算将他与某位废王安排在一起, 就是为了让他受一在其成历程中, 缺失的一分教育, 例如来自哥哥们的绝对实力压制与毒打。正宁帝瞬间领会到何殊这个安排的用意，同时也忍不住回想起先帝朝时，他只是偶尔被迫围观一，就被他那些兄们的争斗与手段给吓得不轻的经历。“皇儿待你康郡王叔，真是‘用心良苦’！”何殊毫不心虚地直接应，“这是应该的，儿臣只是让他求仁得仁而已。”考虑到康郡王手中的势力已被去了七七八八，何殊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算上康郡王，毕竟这个除了有些碍，已经不备什么威胁。却没料到对方不依不饶地主动送上门来，除了满足对方，何殊实在不知该以什么方式成全这份叔侄。只是她虽已在心里好安排，却没打算提前给对方透信。天气越来越冷，大雪纷飞的腊月天后，何殊坐在温的室，看着室外那个不停的大雪，不仅没有半欣赏雪景的心思，心还无比沉重。里有侍与护卫时常清理，仍是一会的工夫就能积上厚厚的一层雪，那些人手不足普通百姓家，遇到这天气，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