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延主动把伤的手伸过去。
这是不打算让他走的意思。
想了想,他把药膏递给旁边满脸焦急的小男生,心想让熟悉的人给他理比较好,不料秦路延忽然说:“你来。”
小见状忙
:“简老板,我们延哥的手不能耽误啊,麻烦你让人快
。”
刚才只是了个泡,才几分钟的功夫,伤
就被他给磨破了,红成一片。
作为店里的挂名老板,其实大家知他的名字并不奇怪,但店里的兄弟们喊他老大,许献这样的老顾客都喊他简老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连名带姓的喊他。
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是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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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也很忐忑:“延哥平时确实不怎么喝。”
简柒南拿着药膏无从手。
小想看看秦路延的伤势,却见秦路延缓缓篡
了手心,
到的地方
生生被他磨破了。
脑海里的某片熟悉的记忆忽地闪了一,断断续续,然后还没意识到从何而起,又戛然而止了。
这人真是个自狂吧。
秦路延结动了
,
腔
胀得生疼,嗓音也哑得厉害:“……你去哪儿了?”
哦,现在知疼了。
有人小声试探地问:“这是醉了?”
简柒南:“……”
在场的人都没懂秦路延怎么突然这么,没人敢搭话。
简柒南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简柒南以前脾气很差,耐心也有限,现在已经被生活磋磨得明白了能忍则忍的理,他又重复了一遍:“还能去哪,去给你拿药。”
所有人面面相觑,互相使,许献也很懵,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
怎么回事。
“……”
所有人倒了一
凉气:“?!”
许献觉自己也醉了:“我刚才说过简老板全名叫什么吗?”
简柒南一隻手还被抓着,隻好另一隻手拿手机,打电话让人把药箱拿上来,挂断电话,这才再次看向醉鬼:“能松手了么?”
简柒南奇怪地眯起:“怎么?”
几分钟后,服务员提着小型医药箱来到包厢,递给简柒南。
“说过吧,不然延哥怎么知?”
及防地喊了他一声。
半晌,秦路延目光敛了敛,冷声说:“打电话让人送上来。”
卧槽?这人是觉不到疼吗?
秦路延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又恢復了沉默,整个人透着古怪的冷恹。
半晌,确定简柒南不会离开,他五指才缓缓松了开来,简柒南的手腕上现一
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