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见不得光的人?”

    秦路延掀开一，目光冷淡地垂来。

    他的五官廓都有着秦明川的影，面容更年轻，可他的神态和神却透着超乎这个年纪的颓丧，透着冷恹恹的病态，“你说的是小瞎，还是我妈?”

    秦路延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秦明川的雷，他怒不可遏：“你还敢提他们！你记住你现在姓秦，不姓路！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是我想要的吗?”秦路延皱眉打断了他，“你们问过我么?给过我选择么?”

    “你的选择?你想选什么?！”秦明川青突起的手抓住沙发扶手，“选择那腌臜苟且的生活?选择跟自己的弟弟不不类地鬼混?！”

    “我从来没把他当弟弟！”秦路延提语调，“我喜他，觊觎他，像个疯一样想把他变成我的所有。是我把他拉了你所谓的腌臜里，是我把他变成了你所谓的见不得光的样。他错什么了?”

    秦明川咬颌，气得发抖，又压製着冷静来：“好，你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你妈，她不该自私的生你又不不顾。如果她早把你送回来，你的生活里会有很多人，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你不会孤单，不会误把那不不类的当喜。但是现在还不晚，你可以纠正的——”

    “不是的。”秦路延说，“我就是同恋。”

    简短的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得秦明川哑无言。

    他替秦路延找的借和理由被无地斩断了，他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冷白的灯光在空旷的大堂里无限延伸，没了声音之后，连空气都透着冷清。

    秦明川闭上睛缓了好一会儿，再次冷静来，却没了再跟秦路延讲理的兴趣：“你的资源，你现在的风光，喜你的万千粉丝，存在还是覆灭都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秦路延觉得很可笑：“我在乎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