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路延嗓音缱绻，“不要让别人亲。”

    简柒南不知有灯和没灯的区别，但他知路凌看不见东西，就不能写作业。

    秦路延扣住了他的后颈，仰着细细密密地啄吻，简柒南觉一阵酥麻，全的血都沸腾了起来，咬牙骂了句：“……你亲哪儿呢。”

    简柒南的手指蜷了，有一会儿没吭声，像是想在封尘的记忆里搜索某个答案。其实这个问题邢腾问过，纹店老板问过，以前也有很多人问过，他都回答不小心的或者记不清了。

    简柒南间不受控制地动了两，潜意识告诉他不能让秦路延抱着了，他从对方怀里挣脱来，转过时不自觉地摸了结，咽了两空气：“我想喝，有杯么?”

    房间里的钨丝灯用了好几年，越来越不亮了，尤其到了夏天雨季，经常打雷断电，房间里的灯经过几次短路之后彻底报废了。

    路凌拿着灯泡，牵着简柒南的手腕：“回家，自己装。”

    简柒南自顾朝着吧台走去，从一排玻璃杯中随便挑了一个，接了满满一杯凉了去，上的燥这才缓解了些。

    路凌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比同龄人不少，但是家里的灯必须要有梯才能够得到，路凌自己当然换不了，路凌不说，但是简柒南知。

    十三岁那年他刚上初中。

    秦路延坐直了。

    秦路延问：“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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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两人放学回来时经过修理店，请老板帮他们回家换个灯泡，可对方一听说两人就买一个灯，还要他上门安装，当时就不乐意了。

    其实他记得很清楚。

    简柒南跟在后：“哥，你够得到吗?”

    吧台的光比客厅暗一些，他没往那边看，但他知秦路延正坐在光里，他听到对方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要在指纹?”

    简柒南一愣，意识：“怎么可能。”

    他挣扎着想起，秦路延抱了他，脑袋亲昵地靠在了他，轻声说：“邢腾亲过你么?”

    一如既往的，他被特殊关照和路凌分到了一个班级。初中的作业比小学的时候多了不少，晚上写作业时间越来越晚。

    简柒南低看自己拿着杯的手，指指纹了一个星星的图案，没什么寓意，就是刚好能够把那块红的印记遮住。

    他稀松平常地说：“这里有个伤，不好看。”

    结上传来温柔微凉的，简柒南条件反般抖了一，脑倏地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