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呢？”沈容玉赖着没有离开。在他们“好班”的带领, 他们班的座位排得无比混, 育委员提着一瓶红酒, 在各个同学的位置附近上蹿，并且撺掇他们也尝尝。“季青琢，来吗？”育委员提着红酒对季青琢说。季青琢还未说话，沈容玉已开腔了：“不来。”“班，自作多，我又没有问你。”育委员哈哈大笑。“谢谢，我就不喝了。”季青琢知自己肯定不能喝酒。“班，你要来吗？”育委员继续推销。沈容玉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聚会上，几位同学开始说起中时发生的趣事，几乎每一个同学都说了糗事，最后剩完的沈容玉，似乎没有任何谈笑的轶事。“说到班，你们可别忘了那件事啊。”文娱委员果然还是想起了元旦晚会那次的事。“他不是上台弹了那什么钢琴曲吗，我们和几个艺考学钢琴的同学都知他弹的那首曲是什么意思，哎我去，这谁看不来他是要弹给季青琢听啊，结果台上主持人好巧不巧就问到季青琢了，你们猜季青琢说什么？”文娱委员好不容易找了与沈容玉有关的唯一笑料。“钢铁般的意志，我听完真的笑死了，季青琢是真的不懂啊，我坐在前排，我当时看到班脸都黑了哈哈哈哈哈。”“班你也有今天，我去。”有激动的同学已经开始捶桌笑了。这事被抖来，把沈容玉闹了个大红脸，季青琢想起那首曲的真正义，也面红耳赤，两个人坐在座位上，害羞得倒是整整齐齐。就在班上同学都在爆笑的时候，一向很正经的班主任也清了清嗓说：“你们应该不知，这事还有后续。”“李老师，是什么？”有同学上问。“当时有个别班的同学过来告状来着，我忘了是哪个同学，他说沈容玉和季青琢早恋。”席间再次发笑声，其间夹杂着季青琢慌的辩解声：“不是，哪里有。”沈容玉靠在桌上，掩着，闷着声笑。“然后呢？”班上同学继续问。“我不确定啊，我也不能随便冤枉班上同学，而且那时候时间特殊，都快考了，这时候也不好影响他们的绪，我就和那个同学说，季青琢都那么说了，那肯定是不可能了，就让他先离开了。”班主任笑眯眯地说。“所以到底有没有可能啊。”有人开始起哄。季青琢早就羞得说不话来了，沈容玉摆了摆手，竟然也没回答。这事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有聪明的同学转移了话题：“季青琢，你到底怎么想来那首钢琴曲是歌颂钢铁般意志的？”季青琢捂着脸回答：“我真的以为这个是正确答案。”“怎么会？”有同学很惊讶。“沈容玉自己跟我说的。”季青琢指罪魁祸首。笑声再次传来，主要是嘲笑沈容玉，他咳了好几声也没能制止他们。聚会结束，班上有几个社同学喝醉了，拉着沈容玉要找他拜把，沈容玉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们摆脱。“班，又要送季青琢回家吗？”有人看到沈容玉带着季青琢走酒店，忍不住调侃。“是。”沈容玉领着季青琢往外走。他将她往后一藏，因为现在的季青琢羞得面颊发，都快走不动了。来到无人的路边，沈容玉低问她：“还能看得见吗？”季青琢努力眨了眨，虽然方才绪波动大，但谢医院开的药，她现在还能保持视力。“嗯。”她低低应。“那就好。”沈容玉松了一气，“上次你就没看到了。”“上次，是哪一次？”季青琢没明白。她抬，撞上沈容玉那邃的目光，他的桃眸专注看人的时候，会显得很，当然，从始至终，他只专注看过季青琢一个人。“元旦晚会。”沈容玉看着她，似乎有些无奈，“我都那么看你了，你看不见。”“你怎么看我？”季青琢还没明白过来。但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直。“就是这样。”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