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姝也端起碗来尝了一，面上的笑容也显了来。林琰问：“嫂嫂在里，难也未吃过吗？”

    “……还是叫我凝吧，这样亲切一些。中其实许多除了住的地方换了一换外，其他都同府上差不了多少。这些东西在中，倒是也没见过几次。”

    这倒也能理解。若不是帝王一上位就以作则大兴节俭之风，这大洪朝哪能从连年征战里恢复来。就连沈凝姝那粉衣裙，也穿了不知几年了。

    “今日难得过节，凝就不要拘束了，该吃吃该喝喝才好。”

    林琫捧着粥碗。向着画舫的窗外看去。

    从岸上看湖自有一番景，从湖面上望去，景更显独特。他现在倒也能理解那古书上所说的“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的心境了。

    “……来，尝尝这个。”竹筷伸过来，夹着一只玉似的虾仁伸了过来，放到了林琫的碗中。林琫舀起那只虾，在桌上扫了一，最终视线落在那盘龙井虾仁上。

    这菜其中淡淡的茶香在一众味勾人的饭菜中倒是显得没有那么惹，但是了中却叫人格外惊艳。若说形容，林琫倒是还一时说不什么词，但是真真切切叫人验了一把何为风雅。林琫虽然很享受这样人夹菜来的乐趣，但是沈凝姝在旁，他还是摆了摆手：“好吃，这个也好吃……不亏是林琰，事事都能的如此周到。只是我来夹吧？这样多的，我也要一一品尝才好。”

    话虽如此，沈凝姝筷上的那块东坡到已经掉了他碗里，随后在话的末尾时收了回去。林琫也不知该说什么，笑了两声回应：“姝姑娘也吃，也吃。”

    待这一桌菜都吃了个七七八八后，三人也就吃饱了。她两人吃的少，反倒是大半都让林琫吃了。桌上的菜碟扯去后，红秀同金雪便端着几碟糕同茶和酒上来，放在桌上。林琫现在吃的太饱，对那些糕倒是没有多少兴趣，便提着一小壶桃酿独自去赏景去了，只剩林琰同沈凝姝两人坐在隔间之中。反倒是红秀为首的几个人还未吃饭，金雪的视线落在那碟还剩有不少的东坡上，微微有些放光，在沈凝姝耳边低声问：“夫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不必了，你先去吃东西吧，省的饿坏了。”

    听到此话，金雪如获大赦，雀跃着快走了几步到了旁的隔间去了。

    隔间之间的隔音并没有那样好，便是红秀几人的声音再小也能让她们听到几分。不觉得吵，只觉得有趣。在此番风景之，林琰心中也没了什么往日的烦闷，捧着茶小喝着。沈凝姝这一路上也未说什么话，此时却开了：“记得小时候，娘……母后也曾带着我游湖。倒也不是什么画舫，风景也远不如此，但是她同我讲过那鹤州湖上，曾有一位天仙，驾鹤而来……”

    “不是鹿吗？倒是很少有仙用仙鹤坐骑呢。”林琰着。

    沈凝姝倒是没有因此有所不悦，反倒低笑了起来：“应该是鹤……谁知呢。不过当时我们倒也没有这样的画舫，只是一叶扁舟，周围也没有什么柳暗明，也不过是寻常的树木。但是……非常开心。如今倒是没有这样的时候了。便是父皇无意在纳妃填充后，母后也依旧为了皇兄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