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掉罐上的蚊虫，嘴角上扬：「大丰收！」

    那之后，姜司鲜少去人多的场所，他暂居的这一带是逐渐萧条的老街，唯一有名气的只有街上的博馆，因为停停电外加疫肆，大分居民都撤离了。

    然而一瞬间，姜司到手腕一痛，手上的罐被打落，回一瞧，被突然现的光芒闪了。

    藉由雷光判断方向，姜司在雨中悠悠行走，大雨冲掉脸上的灰尘，一张清秀的面容，本来如墨般耸的短刺发被雨辗过，纷纷垂了来，遮盖住睛，彷彿从神抖擞小刺蝟变成一隻温驯的垂耳兔。

    「往哪跑！」

    里面比他住的地方更加凌，货架倒塌，品散落一地，姜司用手机照明前，地上尽是不可用的品，锅碗瓢盆之类的，他来到放置品的区域，这里空一片，只有几缠在一起的骨架。

    姜司记得，这是疫最初爆发时发生的惨剧，人们为了抢夺资在各个超市与卖场大打手，一开始只是伤，到最后人们开始相互残杀。

    「吶，把你上值钱的东西来，否则你就去陪他们。」

    如此光景除了在新闻上看见，姜司也曾亲见过一次，那是在重灾区的一间大型卖场，人们犹如丧尸般推挤前，如蝗虫般扫货，未知的病毒让人们的恐惧升到最，人群踩踏与抢夺造成大量死伤，不需要疫人类便会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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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还没来得及逃，无的便落在上，两人的攻击又快又狠，一又一往姜司的上砸去。

    「我就说一定有人会来，埋伏在这里果然是对的，还赚到一个罐。」较的男人拿手电筒照他，「嘖，是男人啊。」

    「溼答答的真不舒服。」

    姜司在一枯骨找到一个小罐，罐被埋在骨里，恐怕是当时抢资的人藏嘴中却遭到重击而死，罐就这么被留来。

模样，既冷清又。

    来到附近废弃的超市，超市的铁门半开，玻璃门破裂，姜司从破碎的玻璃门爬了去。

    「两位冷静，我上没有，不然就不会来这里，我们是同伴啊。」姜司被打的手，目光瞥向来时的路，快速思索逃脱路线。

    手机的电量终于耗尽，失去光芒的超市里静悄悄的宛若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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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压压的天空中似乎有什么影掠过，他一愣，连忙拉上兜帽，压低前。

    来者是两个拿着铝的平男，神貌相似让人不禁猜测他们是父关係，约莫四十岁的中年大叔抿着，另一名较的青年则不怀好意的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