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扯着前的安全带，盯着遗尾拍过来，虽然他不会死，不代表他喜死的受，若是被蛇尾碰到便会被在上面，活活乾里的分才会被放开。

    「你不要命了吗？」

    姜司怎么也想不到有人比他还要更厌世，更不要命。

    「闭嘴，抓好。」

    陆季则将油门踩到底，在蛇尾拍到他们之前加速鑽过，侥倖躲过第一击，但还有第二条尾直扫而来。

    「喂喂──」姜司一手抓着敞开的车窗一手抓着安全带，过快的车速让他难以维持平衡，陆季则飆车打碎他一贯的轻松，脸上终于展惊恐。

    第二条尾是从前方横扫过来，没想到陆季则方向盘驀地一转，直接将车往山坡上开，开在两个蛇之间迅速接近蛇。

    姜司突然领悟他想什么，陆季则和他不一样，不是会逃避的类型，此刻，陆季则右手抓着方向盘，左手掏黑手枪探窗外俐落两枪，命中遗的双。

    被击中的遗吃痛嘶叫，两条蛇疯狂颤动，只见陆季则冷静的左弯右拐接着来个大回转，用最快的速度衝回车上，一气转隧。

    姜司仍是惊魂未定，他不禁庆幸自己消化得快，不然早餐肯定全吐来，隧里昏黄的灯忽明忽灭的打在他脸上，失控的惊慌终于找到地方安放，他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

    「好刺激，没想到你是个飆车族。」姜司压着砰砰的讚叹，除了被非追逐以外很少有机会验这刺激，但这又比被非追的沉重压力轻松许多。

    「我曾经是个警察，偶尔需要追犯人。」陆季则淡淡地说，旋即瞥一后照镜，加快速度。「你还可以再验一。」

    闻言，姜司望向后照镜，镜里印大蛇的脸孔。

    遗不愿意放过他们，即使双受伤也凭着其他官追上来，蛇类的捕猎本来就不是靠视觉，通常是靠应或是地面震动来追击猎，因此遗没有睛也不成问题。

    「牠真是不死心啊，不知牠会不会吃饭糰。」姜司把没吃完的榴槤饭糰扔车外，毫不意外地看饭糰被蛇压扁。「哎呀，真是挑的傢伙。」

    「你没资格说别人。」陆季则送他一个冷，专心开车。

    「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牠两个加起来比隧还，待会就会卡住。」

    果不其然，遗的速度减慢来，前端只有和脖尚能顺利通过，到分岔便卡住，牠扯着撼动整座隧。

    「但隧快崩塌了。」

    「那就赌是隧先崩还是我们先去。」陆季则再度飆车，在隧里超速甩尾，十分危险，姜司却觉得有趣，从未验过的刺激盈满他全。

    隧持续剧烈摇动，他们离只剩一小段距离，陆季则神一沉彷彿人车合一，在最后一个弯甩尾离开隧，没多久窟传来响，瞬间崩塌。

    「呼──真帅！」姜司呼，「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哼。」

    隧后方是一片苍鬱树林，绕过几个弯后终于看见九b保护区的检哨站，或许是在偏远山区的关係，这里的检哨站是个简陋小木屋，旁边只用几个路障挡着，一名穿着青翼制服的平矮胖大叔站在检哨站前，好奇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