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掰着手指算：“爷能让他现在就烧成一把灰，两千。”

    霍纸生怕他发展成敲诈勒索质，把他轰走了，又不想拂了林炎的好意，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标准。

    警官：“？”

    警官没再讲价，事实上，焚城很少有能往霍纸那送的刑案尸，霍纸开的条件本质上还是免费。

    这回的费用由家属结，没破的案可就得他们付钱，有的案耗时很，天计费略贵。

    “爷可不是讹你，”林炎还记着自己被当成变戏法的骗那茬呢，“纸爷家又不是垃圾站，什么破烂都能随便往里丢。这个危险等级划分得是重危级，保一天五百。”

    警官拧着眉瞄林炎：他怎么记着送男尸去纸爷家时，这位的腰就伤了呢。

    警官：“……”

    “骨折是吧，”林炎笑得很是不怀好意，“简单。”

    为了让家属觉得他的收费超所值，林炎在院里搭了个木台，尸就摆在上，烧。

    “同期两免费，超标的八折。”

    果然还是骗。

    霍纸听他拐弯抹角说半天才闹明白他什么意思，正要说“不用给钱”，林炎鬼一样冒来：“嫌贵你可以办会员卡，年续费给你打八折。”

    林炎朝烧起来的木台扬扬，不知怎么就烧起来的尸传咔啦啦的骨骼碳化声响。

    “赔钱。”

    林炎没有动用业火焚尸，死者已经够倒霉了，他不想雪上加霜。普通的火很难在短时间将尸烧成骨灰，他便用了手段，往柴火里加了助燃剂……

    午被教训过的火化工敢怒不敢言，作任劳任怨状往火堆里添柴。

    ~

    警官算了算帐：“那要是不过夜，想法儿把他焚化了要多少钱？”

    警官跟家属那稍作沟通，家属很痛快就答应了。

    被迫加班的火葬场经理亲自安抚绪激动的家属，警官迎上纸爷，尝试讨人要打折价。

    林炎用实力澄清警官对他的误解，他朝男人上踹一脚，龇牙咧嘴的亡尸陀螺似的好一通转，隻系住脖的绳缠了满，彻底动不了了。

    警官张开掌：“五折。”

    他偏偏就忘了，霍纸那儿已经存了两位红衣，牢牢占着免费的名额。

    霍纸找了一圈，可算在乌漆嘛黑的火葬场院里找到了林炎。

    林炎去街边扫了辆单车，把粽牌亡尸往后座上一搭，拍拍前车把：“您坐这？”

    林炎也很快：“爷製服他受伤的医药费这回就算了，回人收费，没有人价。”

    警官：“……我有车。”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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