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霍纸想问又犹豫了，林炎的世和经历注定他会有许多秘密，他在危难之际自己没能手相助，如今便不该多嘴。只是关乎修行者的修行之，若林炎离家之后一步踏错……不会的，一个时刻铭记老祖于心的林家孙，不会的。

    林炎默不作声观察着霍纸瞬息万变的表，见他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憋回去了，忍不住笑了声。

    “想问便问，憋坏了爷可是会心疼的。”

    霍纸被他说得脸皱成个包。

    林炎他没伤的那半脸，总算有笑模样了。

    霍纸没再揪着这个话茬，他派林炎回去找皿，这些害人的血必须带走。

    “带走嘛，”林炎笑意渐冷，眉间又恢復了方才的冷冽，“我要的是把它们放在这的人。”

    霍纸很清楚这些血来之不易，它的主人不会轻易弃之，可他来得过于突然，他俩又在这停留了太久，血的主人怕是短时间都不敢再回来了。

    林炎勾起嘴角，神秘地朝霍纸眨眨。

    霍纸起靠树，由着林炎折腾。

    林炎的手段简单暴：他熄灭了血周边的业火，再从衣服上撕几块布条挂到附近的树上，乍一看就好像是有人在跟血多方周旋之后，被血消溶得尸骨无存。

    “阿纸觉得我这现场布置得可好？”

    霍纸挑起大拇指，血被业火刺激得够狠，的确很有才吃过人的气势。

    “那人始终没敢面，我猜是他尚且不能完全掌控血，以免来人激发血凶把他也给吃喽。”林炎森然一笑，“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等着，他早晚会回来的。”

    等待漫且无聊，霍纸习惯于此，林炎却很不耐烦。

    “我脖上是不是爬虫了，我怎么浑都呢，阿纸快给我瞧瞧。”

    “我麻了，阿纸给我。”

    “我这撕布条撕坏了，冷，阿纸……”

    霍纸忍无可忍，把自己的大红风衣一脱，扔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