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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白沿：“啊？”

    黎白沿不是很服气：“再明的障法也只能骗过睛，你不是说假林榄把尸扛走了么，纸人一上肩还能不馅？”

    霍纸是见识过林炎鼓捣来的纸人的，那薄薄一片，睛都骗不过去吧？

    霍纸：“他是杀害那三个红衣女的凶手。”

    林炎讪笑变成了贱笑。

    黎白沿：“啊？！”

    霍纸：“我以为你说过了。”

    霍纸怔愣，随即恍然：“死的林榄就是林掷，而那天晚上你看见的跟林掷得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林榄。”

    林炎朝霍纸眨眨：“你还没跟他说吗？”

    林炎隻揩油，才没心思给蠢小孩解释。

    “林掷不是在棺材里么？林榄换掉林掷有可原，换掉他自己图什么？”

    林炎甩给他一个冷哼：“以你的修为指定糊不过。”

    林炎笑眯眯用拇指在霍纸脸上一刮：“阿纸真聪明。”

    霍纸：“新死的尸？哪来的？”

    黎白沿不胜其扰脆关机，听他哥这么一说更懵了。

    黎白沿不是很相信：“纸人儿就能糊住假林榄？”

    霍纸一面整理思路一面喃喃：“知晓他并非林榄的人太多，一旦份暴，不他为林家过多少努力都无济于事，没人会保他救他。只有林榄死了，才能彻底消除这一隐患。林掷是林榄的亲大哥，是名正言顺的家主继任者，家主之位还是他的。”

    黎白沿：“……”这跟考大学也能扯上关系？

    “你们在说什么？林榄要替换掉谁？什么冒牌货？”

    林炎摸摸鼻：“总在那躺着怪难受的，我就了个纸人儿替我，谁知冒牌货刚好赶在那个节骨上动手。”

    霍纸起便往停尸房走去。

    总觉得目前这对话模式略熟，再往后发展就没他提问的份儿了，黎白沿果断放弃纠结，转而问：“那扮成林掷的假林榄杀死的又是谁？不是炎哥你扮成了林掷吗？”

    林炎笑着叹一气：“可惜了，我原是想，若时机允许，可以用林榄偷偷换掉他。林榄不受控，却也比他个冒牌货要省心些。现在这招是用不上了。”

    林炎：“嗯？你不知林榄是假的吗？”

    黎白沿的大睛里问号更多了。

    林炎看向黎白沿：“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你都不知，你怎么考上大学的？”

    霍纸也看向林炎，他都没想起问这茬。

    林炎讪讪一笑：“就……纸人吧，还有新死的尸。扮演林掷伸瞪魂飞魄散的是纸人，冒牌货扛走的就真是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