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哑着问疑惑：“是不是，灵树事了？”

    林炎轻抿双：“嗯。”

    霍纸闭了，枯竭的无力充斥周，他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再怎么倒腾自个儿也无法改变生气逐渐削弱的残酷现实。

    活人将死，大抵也是这觉吧。

    霍纸如是想着。

    林炎探手在他虚虚闭着的上轻轻缓缓划过。

    “阿纸，你与灵树休戚与共，没人能彻底斩断你们之间的关联。灵树没那么容易被毁，待你恢復与灵树的应，我们就能将灵树找回来。”

    灵树归位，霍纸自然没事。

    霍纸动，言又止。

    林炎握他的手，附在他耳边低。

    “阿纸莫慌，无论灵树在哪，我都能找回来。”

    “阿纸，别丢我。”

    “世间多坎坷，我不想再独自承受了。”

    “阿纸，莫要让我发疯。”

    “阿纸。”

    黎家几人守在门，除黎白衣表不变，其余人均已别过脸不忍再看。

    黎白衣沉思良久，他在推断灵树的落。

    灵树的用途有二：一是充沛的灵气，一是能燃业火。

    以灵树今时今日的状态，那灵气勉够蛇那级别的小妖借势，有本事偷走灵树的人八成看不上。

    至于业火，对付鬼怪颇有奇效，但灵树所剩那枝不足以炼纸，直接燃形成的不过是寻常火焰，这不算秘密，整个玄门都是知晓的。

    偷树之人必然也是心知肚明。

    这么大本钱，绕这么大圈盗走灵树，总归不会是为了这些可有可无的好。

    莫非灵树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妙用？

    黎白衣望向林菲菲，却没有问。

    假如真有妙用，林菲菲不一定知，纸爷却是必定知晓的。纸爷不说，想是连他都搞不清楚偷树的人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