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纸心中咯噔一，基本猜到林炎要说什么。

    他忽而一笑，森冷酷。

    谁知外面的人有没有告知群鬼，灵树已被丢鬼，他二人将会冒险生闯鬼？

    见他缓过来了，林炎顺手在他脸上上好一通抹。

    这他俩跟千年厉鬼没区别了。

    如果众鬼群起而攻之，任凭他俩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活着去。

    “阿纸猜猜看，这上千年来，那老鬼攒了多少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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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知有人在用活人祭祀它们。

    而祭品的亡灵初鬼都没什么战斗力，是很好的驯化对象。

    霍纸惊骇：“这？”

    就算群鬼不知，他们两个没被煞气包裹的“白”到走也是很危险的。

    霍纸前好一阵恍惚，视力恢復时，他看到林炎烧了几张纸，正往上抹纸灰。

    那些人又是投祭品又是挖隧，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的，莫非他们的先人真的被囚在鬼之中？

    霍纸没来得及问这是嘛，就见林炎周腾起幽幽黑气，周边煞之气亦涌过来，贴黑气又裹了一层，连五官都模糊得无法辨认了。

    霍纸抿，对这一没有过分惊讶。

    群鬼没有像对祭品那么狂地来找他们麻烦，因为它们知晓他二人并非祭品。

    厉鬼的暴弑杀属决定了它们不可能齐心协力，即使都想破开封印重见天日，也不会拧成一绳，彼此间的厮杀千年不止。

    林炎没打算轻易原谅霍纸，却仍是走到霍纸前，警惕周围。

    随即脑门上被林炎狠拍了一记。

    林炎抓起霍纸冰凉的手，面上仍是没有表。

    霍纸心猜之际，就听林炎又：“这鬼里的众鬼恐怕并非是一盘散沙，那些丢来的祭品都是理过的，既能为外面的人传递消息，又是他们送给这里面某个老鬼的随从。”

    祭品不可能鬼鬼有份，没有意义。

    心神紊之际，林炎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炸响：“静心。”

    他说：“鬼与外界的消息是互通的。”

    霍纸担心林炎有危险，却没发现自己脸上又黑了几分，这是被灵树传递来的煞气扰得更严重了。

    鬼特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不可能有人意外掉来，直到前阵山寻找女友那个年轻人误闯了那条隧。

    那么收祭品的鬼就是外面那些人的“营救”目标。

    由此可见，祭品和误闯者，群鬼是能分辨的。

    霍纸明白林炎还在生气，却担心二人间的别扭给厉鬼们提供偷袭的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