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离只是朝他笑了笑。

    单纯的好奇又怎么会变成后来那样的执着？

    ——害怕。

摸了把穆言的脑袋：“但是没有如果。”

    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

    穆言呵呵一笑：“那也好过自信满满一撞墙的。”

    贺月开始脚：“那谁知会遇到你这险卑鄙无耻的小人！”

    那一瞬间，穆言觉到他好像坐得离自己很近，但看过去的刹那却又无比遥远。

    趁着两人拌起嘴，楚辰离试图回自己的手。

    他心底莫名一阵心慌，意识拽住了楚辰离的手腕。

    穆言莫名觉得脊背一凉。

    楚辰离当他说的是玩笑。

    穆言表现得更像是……一见钟。

    但考虑到初见时近乎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

    这片刻的停顿，吵架正于风的贺月开始不择言地人攻击他的能力：“……你得庆幸咱们多数时候遇到的都是有智商的人和怪，万一哪天你遇上个没脑的，或者是脑电波屏蔽装置……我劝你还是早锻炼锻炼跑路能力——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本来就擅这个的……”

    穆言朝他看过来，等着他的文。

    但没有文。

    贺月的脸一绿了几分。

    楚辰离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还能将这个词到穆言的上去。

    穆言转向了她，微笑着回：“在你记忆里验过，算吗？”

    他对穆言格外留意，是因为曾经的梦境。

    被人在自己的大脑里肆横行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即便跟贺月吵着架，穆言也始终握着他的手腕，像是害怕一松手他就跑没了影。

    楚辰离扯了扯嘴角，觉得这个笑话有冷。

    但没有成功。

    或许穆言骨里就是个受狂吧。

    穆言虽然只是游戏里的npc，但拜他的能力所赐，他的人生阅历大概比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还要。

    其实他并没有比其他队友更清楚穆言对自己格外在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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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言难得语，看着他如常的脸，也只能说一句：“……没什么。就是想多看看你。”

    贺月在旁边嘲笑：“小穆你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第一天上学的幼儿园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不敢松开——对了，你有上过幼儿园吗？”

    楚辰离刚转过，正跟贺月说着话，忽的觉到手腕一痛，他动作顿了顿，又转回来，看向穆言，问：“怎么了？”

    但穆言似乎并没有与他同样的能力，更不可能知未来他们之间会产生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