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洗羽有些意外：“你没有跟着去？”

    “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关心灾难本对吧。”方洗羽很小声地说，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是担心阿离讨论那么冷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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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其他人都知什么叫“分寸”，什么叫“更重要的事”。

    被得多了，人就容易飘。

    “我听人说你到医生这边来了。”穆言说。

    穆言听到这个熟悉的问题并不是很兴：“去城区了。”

    方洗羽了研究所之后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穆言。

    但方洗羽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只是好奇阿离喜过的会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况，“叶澜舟”这个名字已经成了一个新的靶。

    穆言没有回答，上打量了他几，问：“你观察那个叶澜舟观察够了？”

    医生说：“但本难移。”

    “不。”方洗羽答得有些冷淡，“他也不过就是那样的人而已，没有再浪费时间的必要。”

    更何况叶澜舟这在上位待了太久的人。

    “你在等我？”方洗羽反应过来，他看了穆言后，问，“阿离呢？”

    至于原因……

    “啊，这些队倒是没跟我说过。”方洗羽差没忍住笑，“应该是隻跟你一个人说了吧。”

    穆言站在岔路，看起来是在等人。

    只不过因为他是被基地的层亲自“请”过来的名人，聪明的人知静观其变，不主动与他结怨，但看他不顺的人也不少，如果以后得不到重用，只怕落井石的人也不会少。

    “就是说不能真的把叶澜舟当成敌人之类的话，多少也算个战力，而且报復太狠被人发现要说离哥太刻薄了什么的……”

    医生问：“想如何？”

    穆言继续问：“你还准备跟他玩什么友游戏？”

    方洗羽想了想，说：“人都是会变的。”

    方洗羽解释：“他回南州基地了，协助中央基地的收编工作，前后起码得耗上两三个月吧。”

    “沈玄意也找过你了？”穆言瞥了他一。

至于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客，又有多少是有所求，叶澜舟也鲜少去刻意分辨。

    有了这些过的呼声，昔日队友日益的沉默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但对于穆言来说，他最重要的事也就是楚辰离。

    医生摆了手，不跟他争辩。

    方洗羽：“本里又不是只有好的或者坏的一面，我还没见过真正的圣人，或者平等地憎恨所有事的人。”

    “找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