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展。”沈玄意继续说， “他们发现有几空间存在异常的波动， 兴许是当年的通残留的痕迹。”

    “有多大概率能够借此找到异世界？”楚辰离问。

    “不到一成。”沈玄意说。

    万分之一乃至亿万分之一也可以叫不到一成。

    “……”楚辰离闭上了嘴， 连问都不想问了。

    他对这件事实在是兴致缺缺，要不是瑾还在外面飘着，他可能压就不会把这件事脑多占那一空间。

    沈玄意有些无奈：“小穆都比你积极。你为什么就一期待都没有呢？”

    穆言和四月那样本就没什么家人朋友的也就算了，楚辰离可是还有很多族人在的，包括他的青梅竹至好友还有养育他大的师父。

    那么多人里，总该有他牵挂的人在。

    可所有人里，唯独楚辰离从不对那个异世界心怀好奇。

    沈玄意问：“你是不是害怕他们其实已经——”

    楚辰离打断了他的话：“队才是。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个地方不可？”

    如果不是这个消息传去会引来大的动，楚辰离亳不怀疑沈玄意会动用所有的人手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地方。

    明明刚回归现实的时候，他对此还漠不关心。

    但现在他甚至还会暗中支持瑾去寻找那个未必真的存在的地方。

    是为了给他们一虚无缥缈的希望吗？

    可楚辰离并不觉得沈玄意会这无聊的事。

    “因为未来改变了。”沈玄意沉默了片刻后说，“我也要换一个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了。”

    楚辰离微微愣了愣。

    “无法真正预知到未来才会有希望。”沈玄意低声说，“不然只会让人产生’不如脆一起毁灭吧‘之类的想法。”

    他停顿了片刻，微微俯，伸手摸到楚辰离的脸，从额角摸到，像是在给已知乖巧的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