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被吓到，脸上都红扑扑的，瞪着呆呆看着白青珈，上落了凉凉的，是她的指。

    是了，今时不同往日。没有客气的导演和挑的剧本，一个女二号还得排队候着。

    白青珈似笑非笑盯着熊：“这么关心我？”

    白青珈抿了抿嘴，贴坐到她旁，靠在她肩上，许久说：“我都知的。”

    经纪人气鼓鼓坐在右侧车座，看着窗外简直咬牙切齿。

    大堂装修很好，不是暴发式的风格。吊包括式地砖等都透着一典雅的味。

经纪人碎碎念边拉着白青珈的手急急忙忙门。

    正红的膏染在指指尖，白青珈松开掐她脸的手

    “我看是没戏了你这个脸，再怎么漂亮也不能不打扮啊，还是个艳角。”

    经纪人气得发都要炸起来，小人得志，以后有她好受的！

    “真啰嗦。”

    “还好还好，这里好几个都是小偶像，都是主打唱的，演技估计不怎么行。”

    经纪人看了看这群人又看了看白青珈，也不说话，默默叹了气。

    走电梯就看到的连廊上零星分散站着几个女人，个个盛装打扮妆艳抹。低的裙开叉几乎开到腰间。

    白青珈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吊带睡裙外匆匆了件大衣就被扯着胳膊楼上了车，包都没拿，只捧着个老似的保温杯加大衣兜里一只手机。

    熊一就炸，叉着腰瞪她：“谁关心你了！妆都不化还来试镜！真是笑死，你以为试镜绝症病……唔唔”

    白青珈倒是没觉着什么，靠着墙低默默等。

    白青珈把半张脸埋大衣领取，默默跟着经纪人了酒店。

    经纪人关了车门，一边碎碎念一边张手：“也不知行不行。试镜的人本来是没几个的，这个饼原先也不吃香。不过后来那群势利都是听说了有投资商的事才扑上来的，小成本片现在成大ip了。喏，这酒店听说也是那投资商开的，好像是谈家的人。一生就着金钥匙，可不是我们这命能比的，真可恨。”

    白青珈看了她许久，忍不住凑过去她脸，冷冷淡淡开：“气什么，大不了我去乡商演，总不至于饿死我们两个。”

    “你不嫌丢脸我嫌丢脸，珈珈！我不想你再过回那苦日。”

    白青珈抬，轻笑了一声：“她不是说非女一不接？这会又来试女二号？”

    “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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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引青珈和经纪人电梯上16楼，这层楼不招待外客，一向是外包给剧组选角或者后续给演员住宿休息用的。

    过了许久，门才“咔哒”一声有了动静。又娉娉袅袅走来一个女人。

    “多巧啊，这不是我们白影后吗？怎么了这么素面朝天的？你看你，要来当群演跟我说一声就行，不必特地跑一趟的。”

    经纪人“啊”了一声，诧异：“熊也来了啊。”

    “看来是知你要来试镜，故意恶心你的。我看悬了，她虽然材和脸都不如你，不过观众缘现在可比你好得多啊。”

    试镜的地方定在市中心一个五星酒店，北风得，看天气预报过几天该初雪了。白青珈踩着室拖一车就冻得有些后悔。早知就多穿一。

    熊趾气扬一路打招呼，看见了白青珈又扭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白青珈啧了一声，又漫不经心伸手去蹭她嘴。

    白青珈听得心烦，冷不丁伸手住她两边脸颊往中间挤，熊被迫撅起了嘴，话都讲不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