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浑剑伤，没有双臂，满的鲜血变成了黑褐，充斥着重明的双，“他们杀了我弟弟，我难不应该报仇吗？凭什么他们的命是命，我弟弟就活该去死？我弟弟才十二岁......”

    村名们为了自己的生活，杀掉那名少年是不对的。修为了报仇，杀掉全村人也是不对的。

    重明很想跟鬼魂们这么说，但他们不肯听，都持自己是对的，还非着重明认可他们的看法。

    每一个鬼魂都那么可怕，在重明边转来转去，缠着他，烦着他，不肯放过他。

    重明再也不敢睡觉，整个人几乎崩溃，后来，是师尊掉了他这段记忆，才让他慢慢恢复过来。

    没想到今天，他又见到了死状如此凄惨的鬼魂，忍不住想起了曾经那段可怕的记忆。其实，当初并不是那些鬼魂真的跑来纠缠他，只是他自己胡思想频频噩梦罢了。

    从此以后，重明便对鬼魂产生了一烈的畏惧心理，见到就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即便当了尊，成为六界最，还是会害怕。

    不过现在，重明已经大，承受能力比小时候稍一些，总算没崩溃。再者说了，如今的他，还有君凤在边。

    “对不起。”君凤小心翼翼地在重明额印一吻，突然说。

    “对不起什么？”重明不解。

    “......”君凤摇，没有回答。

    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走曾经的影，所以刚才才没有第一时间手。

    对不起，曾经在你心里留可怕的影，是那时的我没保护好你，但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

    重明终于缓过神来，看向地上那枚心镜碎片，也就是刚才两只厉鬼争来抢去的那枚。

    北堂斐捡起后，举到灵火符细看，这才发现，心镜碎片是假的。

    因为它看上去虽然呈现蓝，却不是那蓝光芒，也没有隐约可见的通。

    也不知是哪个无良人造了个假的心镜碎片来骗人。

    “假的？不可能？这可是......”红衣吊死鬼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闭不言，一脸不甘心。

    “可是什么？你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还是偷来的？”重明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