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脑啊，没得治。

    沈宴不清楚白泽到底在脑里想些什么东西，若清楚，他估计也不可能还好端端坐在这里听白泽说话了。

    白泽看着前的铜镜开：“嵇安安之前就过这镜，想再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缺是她没了，想去得有容接着。”

    重塑的法不算难，只不过材料珍贵，想凑齐估计得费不少日。

    见沈宴，白泽有些于心不忍，又开：

    “她若是对你不好，忘了什么不该忘的诺言，你也别太过苛责，这世间万讲究平衡，有得必有失，都是寻常不过的事。”

    言外之意是别太计较，别一想不开走极端把铜镜毁了。

    “你先前分明说煞气不会影响她的记忆。”沈宴想不明白白泽在说什么，但好歹听明白了什么忘记诺言之类的东西。

    “煞气当然不会。”白泽说得很是坦然，“嵇安安五年前屠了太多生灵，有妖也有人族，虽说都是些侵染煞气无可药救的东西，但那时活去的也就只有嵇安安一个，公司又向来多疑。”

    “搜魂。”沈宴的嘴抖了抖，。

    白泽了：“这世间最不能撒谎的就是记忆，嵇安安若能经得过这一关自然就能被人信服。”

    只不过过程极度痛苦，且极损神魂，来的修士不是疯了就是死了，嵇安安能过去全凭天意。

    白泽斟酌着语句开：“能避开公司问讯的最好法，自然就是受术者本人忘掉。嵇安安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没敢说得太死，因为不太确定嵇安安到底藏没藏东西，万一藏了，但不是前这狐狸岂不是不妙。

    可他却看前这狐狸脸一变得煞白，也摇摇坠，一副心要发作了的样。

    白泽顿觉不妙，将铜镜端得离狐狸又远了些。

    嵇安安的气息有所远离，沈宴昏聩的神志略有清醒，：“不必防着我，我不会杀她。”

    白泽用一副看智障的表看着他，看样是显然没信。

    沈宴忍了又忍，对白泽说：“你那说的那药，帮我抓一份。”

    可等白泽熬好了药门一看，周围空空的，哪里还有沈宴的踪影。

    白泽一愣，又看了看桌，果然那铜镜也跟着不见了。

    他刚想喊人，侧过却看到窗外枯树上开新芽，这才放心来。

    老树发新芽，是生机啊。

    又有新八卦可以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