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怎么够，亲十！”

    翟昰被她发过来的这行一模一样的字逗笑，他都快不认识前这个字了。

    曲衷也笑得脸好酸，意识到还在法，才不得不收敛了几分。再抬时，映帘的是两张森森的脸。

    “曲衷你能不能注意一？”

    “就是，上开了，别嬉笑脸的，严肃。”

    “……”

    对曲衷来说，开是件很有乐趣的事，但仅限于她是参与者的。坐在面旁听，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不仅她这么认为。还在法调查阶段的时候，封景和林千千就开始哈欠连天，打架，本一个字都听不去。

    还好这开得并不久，一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

    观众和检察官的并不一致，观众正常走前门，检察官抄近走后门。

    走法之后，封景和林千千原路返回，曲衷借去洗手间，让她们在法院大门等她。

    她打开翟昰给她发的位置共享，每走一步，着他们像的一红一绿两个小，就更近一分。

    等到两完全重合时，曲衷在一堵墙的拐角停了来。

    刚驻足，她的手臂就被拉了一，跌一个怀抱。找到重心站稳的一瞬间，翟昰二话不说，直接捧起她的脸劈吻了来。

    他先是动作很轻地在她嘴上柔柔缓缓地辗转，像是贴地签发了一人保护令，给她预留一反应的时间。

    就这么被吻住的时候，曲衷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睛，地唔了两声后，在翟昰温柔的舐里逐渐舒展开来。

    她闭上睛，慢慢地了状态，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伸来回应他。

    一个抛线掷饵，一个愿者上钩。

    觉到了她的主动，翟昰的力随之加重，裹挟着脆又霸的荷尔蒙，席卷了曲衷的腔。

    他吻得太太急，曲衷有些不过气来，想和他拉开距离又莫名舍不得。脑袋乎乎的，像是悬空而又摇晃地坐在一个半敞的窗台，不时有温懒的晚风过来。

    他们动作不小，曲衷的斜挎包在衣料窸窣间一地从肩，掉落的动静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推开翟昰，往后退了一，抿了抿，嗔：“什么，也不怕被人看见。”

    翟昰很显然没亲够，仍虚贴着她角，低笑：“哪有人。”

    曲衷并未放松警惕，她抬起来往上看了一圈，好像在寻觅什么，不确定：“还有监控呢？”

    翟昰把她左顾右盼的脸扳回来，指腹挲在她的光洁双颊，让她正视他：“拍不到这里。”

    曲衷看到他此刻压在睫后的目光，望横生，予取予求，噗嗤笑来：“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翟昰“嗯”一声，静等一个回答。

    曲衷弯了弯，熟练地报一组词：“行为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罪犯。”

    一桩刑事案件里，同一个人在不同阶段的不同称谓。都不是什么好词，因为指代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