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讲原则的英武明队，和年的恋人在一起时，就不怎么讲原则了，甚至将自己放在弟弟的位置，没脸没地撒个，耍个赖。

    明恕握着杯，小小地喝，“北城分局已经把鲁昆从到尾查了一遍，我们这边把他最近一年的网上动向也挖清楚了，他从来没有与份不明的人接过，他所说的‘蛊惑’仅仅是看了墓心的小说，这在刑事案件里不可作为依据。”

    萧遇安，“我知。不过鲁昆的况，其实还可以一步调查。”

    “嗯？”明恕上前倾，双手搭在桌沿上。

    这姿势令他看上去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

    而萧遇安是正在授课的风度翩翩的老师。

    “他所谓的‘蛊惑’在刑事上不成立，但他受到这类书籍影响，却可能是事实。”萧遇安说，“设想一，如果还有一个人与他心理状态类似，在某极端条件读到书中的某一句话，咖啡馆的悲剧是不是会重演？”

    明恕想起一位名叫“畲群”的目击者。

    畲群说，鲁昆当时正在看一本书，封面上写着“有的人就是该死”。

    犯罪类小说中，通常带有非常烈的偏激绪，这句话只是一表达，但并非不可能生心理暗示。

    沉默了半分来钟，明恕摇，“这只是非常特殊的个例，书本没有错，错的是鲁昆。就像现在很多家指责游戏，认为游戏令他们的孩沉迷。这看法本没有理，因为有错的并不是游戏本。”

    “书当然没有错，难你认为我打算追求墓心的责任？”萧遇安说，“不过鲁昆虽然只是个例，但这个例不该被忽视。墓心的书既然能够刺激一个心理不正常的嫌疑人，那说不定书里也有什么能够供我们参考。”

    明恕立即来了神，“你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