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明恕蹙眉，“她到底是个什么份？说她影响了李红梅吧，李红梅背负了那么多，即便没有她，李红梅爆发也是迟早的事。说她只是李红梅的普通朋友吧，她又突然消失了。”

    “当然，李红梅其实早就有了杀心，迟小的话等于推波助澜。”明恕说：“照李红梅的说法，那天她们从东九栋离开后，迟小对她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再忍了，她们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能咽这气？红梅，我对你很失望。”

    萧遇安突然：“李红梅的话不能全信。”

    “那就暂时将她‘砍掉’。”萧遇安说。

    “迟小熟悉冬邺外国语学院，所以才能避开所有监控。”萧遇安右手指在左手手背上轻，“她的存在很容易影响判断。”

    “摆在我们面前的案纷繁复杂，一案扣着一案，枝节无数，看似没有尽，对不对？”萧遇安说。

    明恕叹气，又拿茶去贴太，“但我实在是不人手，也分不力，隻得暂时不。还有霞犇村的案，特别行动队是侦查的主力，这没错，他们的级别在我们之上，查案的阻碍比我们小得多，但其实我们至少应该派一组人过去合。”

    明恕：“啊？”

    明恕。

    李红梅，鲁昆，罗祥甫，霞犇村，墓心，现在还加个迟小。尽明恕已经在刑警这一岗位上工作了多年，但短时间遇上如此多的案，仍有跌无底的觉，隻闻风声在耳边掠过，上的光亮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双脚却始终等不到落地的重击。

    “嗯，这我明白。”明恕又说：“总之我们现在基本上能确定的是，迟小和李红梅在离开校园之前就分开了，因为校门的摄像隻拍到迟小一人。李红梅自己也说，迟小对她表达了不满之后，就转离开，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那句‘有的人本就该死’。”

就有墓心的。她们讨论过剧，都讚同‘有的人就是该死’这一观。李红梅记得很清楚，她隻向迟小倾述过遭受校园暴力，从未说过自己想杀了闻静静等人，而迟小在她又一次倾述后，对她说——那你就杀了她们。”

    “我已经砍掉了。”明恕终于拧开茶，几，“罗祥甫那个案牵扯罗小龙毒，而罗小龙又牵连城外居。那是个毒窝，背后不知有多的关系网，连特警总队都不敢轻易手。重案组一般不参与涉毒案，但城外居涉及的必然是大案，特警总队需要我们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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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遇安眯起，像是在思考。

    萧遇安说：“所以我们现在要砍掉分枝节，不然线索互相缠绕，越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