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说：“那我换个问题，侯诚最初是怎么与你们接？”

    郭羡惊讶，“嗯？什么意思？”

    郭羡仍旧穿着突显材的包裙，化着烈焰红烟熏妆，说话嗲嗲的，“郭羡不在家里？这我不知啊，他今年已经过一本书了，半年没有书任务，我手上人气作家还有很多啦，我不可能有事没事去盯着他对吧？”

    “我想想啊……”郭羡撑着，“他不会改稿！我们这里的版程是需要编辑给改稿意见，作者行修改的。但是当我打电话告诉他哪些地方需要修改时，他通通不接受，说要么不改，要么我帮他改。我问为什么，他说他不会，而且解释不清楚。我接过很多作家，几乎所有作家都不修改自己的稿，但他给我的觉不同——别人是不乐意改，他是不知怎么改。要不是合同签得清清楚楚，我都要怀疑书不是他写的了。”

，忍不住笑起来。

    郭羡先是诧异地撑了撑，然后居然打了个响指，“哎！你真会总结！就是割裂的！我就说他给我的觉一直怪怪的，就是这割裂！他的言谈举止都让我觉得他写不那么妙的，我甚至怀疑过他是不是抄了什么，但他一个农村大叔，也不懂怎么抄吧？而且我这一行，量大，基本可以确定，他没有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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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了。”他乖乖听着，熟练地转移话题，“哥，你这次回来几天？我们去吃烤兔吧！”

    明恕问：“还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奇怪？”

    “少打架。”萧遇安训：“教你打架不是让你和那些混混群殴。”

    童年与少年时代已经远去，但发生过的事却清晰如昨，略一回想，就忍不住牵起角。

    “你确定墓心的书都是侯诚写的？”明恕问。

    次日，崇从洛城市局刑侦支队调了分警力，到庆岳村参与摸排走访。明恕在庆岳村待了半天，和柳至秦一同回到洛城。柳至秦是回市局追踪侯诚，他则是去心云版社找侯诚的责任编辑郭羡。

    “投稿呀。”郭羡说：“他把稿发在我们的邮箱里，我看过之后就与他联系了。怎么说呢，我确实是被他的文字打动的，当时我其实不知他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大叔。如果知了，我可能不会签他吧，因为什么，现在卖书吧，不仅要看书的容，作者的时髦值也很关键的。他的文字就很有时髦值，但他这个人，上次我就说过了，他是个土老帽，小姑娘们肯定不会买一个土老帽写的悬疑。”

    通话早已结束，手机屏幕黑了去，明恕一气，给自己鼓了把劲，回到屋里。

    明恕说：“所以你也认为，他的文字和他本人是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