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瞳孔一。

    明恕拇指在手机上划动，找到蛇荼镇的位置，“这里翻过一座山，就是国外了。我去过不少边陲村镇，这些地方的人有些特，就是国家归属不、杂居、在民俗上受邻国影响非常大。邻国现在实行的还是一夫一妻多妾製，蛇荼镇，不，应该是蛇荼镇面的村和乡，很可能也延续着非法的一夫一妻多妾製。”

    “先别急。”明恕在易飞背上拍了两，坐，打开自己随带着的记事本，一边写一边说：“现在我们多了一条线索。第一，杀害罗祥甫的人和鲁昆、李红梅相似，因为憎恶老年街拍好者这一群，而认为罗祥甫该死。不过这个凶手显然比鲁昆、李红梅‘专业’得多，鲁昆是典型的激作案，李红梅有挣扎，有规划，但也有激作案的成分。这位凶手很冷静，近乎完地隐藏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脚，ta上有连环杀手的特征。”

    易飞抬，“嗯？”

    “明白了吗？蛇荼镇的人可能会从邻国买女人，也可能将自己的女人卖到邻国——这在当地人心中可能都够不上买卖，只是一久以来的习惯。另有一可能，就是他们会在同样偏僻落后的地方行人贩卖。”明恕接着：“至于拐卖大城市里的人，我觉得这可能微乎其微。犯罪分会衡量犯罪成本与经济收益。现在这个时代，从我们冬邺市拐走一个自信、漂亮、受过教育的女，再拉线卖到西南边陲，其中的风险太，而蛇荼镇能够支付额人买卖费用的，恐怕只有他们那儿的地蛇，或者什么‘王’。如果你是人贩，你会这么风险低回报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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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过康玉和罗小龙，两人都不知。”易飞说：“不过康玉倒是给了一条可能有用的信息——去年年初，罗祥甫以采风的名义，去西南旅游过。”

    易飞不解，“这和我的判断并不衝突啊，一夫多妾，多女共侍一男，那当地对女的需求岂不是更加旺盛？”

    易飞着额想了想，“有理，但如果不是为了贩卖人，罗祥甫寄照片的目的是什么？”

    易飞说：“嗯，之前我们一直在往这方向查。”

片刻，“人贩卖的可能不大。”

    “第二，杀害罗祥甫的人与蛇荼镇有关。”明恕思路越发清晰，“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只能将过去的思路全盘推翻。客观来说，第一况类似大海捞针，第二况其实更有利于我们找到凶手。对了，罗祥甫往蛇荼镇寄照片的事，康玉知吗？”

    “但这地方普遍穷困。”明恕放手机，“而且应该是非常贫穷，他们有购买女的需求，却没有从大都市购买女的经济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