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萧老板。”明恕贪凉，但遥控掌握在萧遇安手里，他不得不跟空调说“再见”，走到桌边坐。

    萧遇安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待门关上，明恕立解开衬衣上面两颗扣，跑到空调跟前风，问：“哥，李局来找你什么？不会只是说墓心的事吧？”

    明恕：“……”

    ！

    萧遇安语气如常：“来。”

平时你来找萧局，也是这样？”

    明恕将空调叶片往压了压，转牵住衬衣衣摆，让冷风往背上，“死我了。不脸，这样总行了吧？”

    明恕能痞能，但正经起来的时候立一正气，特像那么回事儿，往市局门一站，那就是一支当代英刑警的广告。

    在萧遇安来到冬邺市之前，梁棹是李局最得力的将，很多事李局都给梁棹去办。刑侦局所有人都知，梁棹是李局培养起来的，前途无量。

    明恕抓起一个文件夹扇风，“你还没说李局来什么。”

    李局叹了气，似乎还想说什么，终是摇了摇，离开萧遇安的办公室。

    一个多月以前，梁棹还风正劲，虽然一直被叫梁队，而不是梁局，却是刑侦局事实上的二把手。

    哪知萧遇安拿起桌上的遥控，直接将空调给关了。

    上级门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能够揪墓心，冬邺市警界功劳最大，但明恕并不认为李局这个时候来找萧遇安，只是聊一聊墓心。

    李局起，“你们要聊案吧，我就先走了。墓心的事你们立了功，上要表彰，争取一鼓作气，赶把罗祥甫和陈权汉的案破了。”

    他警服了一大片，脸上脖颈上全是汗，倒是有说服力。

    明恕立即退去，把门合上，敲了两，朗声：“萧局，我是明恕。”

    刑侦局最重要的重案组、刑侦一队二队被到萧遇安手中，重案组在萧遇安的支持接连挖霞犇村的积案、侦破影响极大的墓心案，梁棹如今是什么心，其实不难想象。

    “没有没有，平时我都敲门。”明恕说：“今天是在外面得差儿中暑，急着来萧局这儿蹭蹭空调。”

    “梁棹？”明恕既到意外又觉得尚在理之中，“李局想给梁棹争取什么吗？”

    “别站在那里。”萧遇安说：“小心成面。”

    萧遇安说：“聊了会儿梁棹。”

    萧遇安又将空调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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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萧遇安指了指自己边的椅，“不抵着，我就再开上。”

    李局说：“空调可以蹭，门也得好好敲，这是纪律。”

    明恕站得笔直，“是！”

    一定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