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突然说：“——她不好看，一儿特都没有，别拍她。”

    “可你刚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明恕说：“说谎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你是猎公司的，你最清楚语言的欺骗有多大。话分真假，一个人的即时反应，有时才是她心的真实映。”

喻采心回视明恕的时候，目光变得冷淡，“我可以问一句吗？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和命案有关？我不明白你刚才都在说什么，街拍、整容，这和你们怀疑我有关系吗？”

    “也就是说，她没有不在场证明。”易飞想了想，“命案过去这么久，她完全有时间理掉作案工和当时的着装，但拍的照片，即便删除也有痕迹。”

    易飞说：“调是调到了，但喻采心每天回家都很晚，监控看不什么。”

    十几秒后，喻采心笑声来，“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盯着我？这两个人与我素不相识，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多只是在华韵中心见过，我怎么可能去杀害他们？难你刚才那句话就是你怀疑我的依据？我应该提醒你一——我不顾自己安危，在杀人凶手面前救了一个孩，这是你亲看到的。我痛恨犯罪者，我本人又怎么会是犯罪者？”

    “你还记得这句话。”明恕说：“你说你不记得陈权汉这个人，但你还记得他当着你的面对你的评价。”

    这次面对喻采心的是周愿和易飞，明恕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监控。

    “心响这边的监控和工作记录显示，喻采心7月2号中午就离开了公司。”明恕说：“看通讯记录是给七个客打过电话，但这一天她去嘛了，暂时还无法确定。”

    技侦组忙到后半夜，给电设备通通了还原，依旧没有找到罗祥甫和陈权汉的照片。

    喻采心摇，“我没听过这句话。”

    明恕说：“将喻采心家里所有电设备全带回来，不要落储存卡，让周愿彻底检查。”

    “我是无辜的。”喻采心扬着脖颈，胜券在握，“我没有杀人。你们知为什么找不到证据吗？因为那是你们的臆想，它本不存在。”

    闻言，喻采心瞳孔收，呼在一滞之后，忽然变得急促。

    “好一个‘我痛恨犯罪者，我本人又怎么会是犯罪者’。墓心痛恨失德者，自己却是比失德者更残忍的杀人凶手。”易飞在电话里：“小明，琴岸这边我们已经搜查过了，暂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喻采心回来这一趟很蹊跷，‘回家拿药’本说不通——对喻采心很有印象，说她总是早晚归，从来不会在白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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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跟陆雁舟学。”明恕问：“7月1、2、3号的监控调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