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成了人们的笑话。

    “我……”这问题明恕早就想过，但毫无绪。

    “等等。”萧遇安问：“如果不在她家，那最可能在哪里？”

    喻采心可以将照片藏在任何地方，近至小区坛的泥土，远至警方不可能想到的地方。

    “喻采心没有信任的人，这一和侯诚是一样的，她不可能让朋友为她保照片，大概率也不会让照片离自己太远。”萧遇安说：“当她想找来回味陈、罗绝望的挣扎时，能够很方便地看到。”

    萧遇安看向窗外，“说不定喻采心去华韵中心走动时正在最低谷，压力几乎让她崩溃，她希望得到讚，哪怕只有一声。但那天她听到的只有陈权汉的‘她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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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看着喻采心，觉得这个女人像一尊华的雕塑，正在渐渐由崩塌。

    “所以她无法接受任何针对她外表的负面评价。整形之前，她时常在华韵中心走动，就是为了被街拍好者肯定，但她得到的评价只有‘她不好看’。”明恕吁了气，“喻采心心不知压抑着多少恨，当年她没有能力报復她的父母、同学、男友，现在终于有能力报復陈权汉和罗祥甫。”

    萧遇安摇，“也许不仅是有没有能力的问题。喻采心当年一定没有现在这样扭曲，那时她还只是个学生，没有踏社会，恨还没有转变为杀意。她来冬邺市八年，一直独自生活，再也没有过男友，周围既无亲人，也没有朋友。喻采心看上去是名成功人士，但她这八年所经历的、肩上所负担的，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理问题，一刻都没有治愈过。”

    他已经查看过岸小区大分监控画面，喻采心离家与回家都很有规律，在小区里没有任何古怪的行为，时常去便利店买饮料买烟，或者去果店买一袋果，有时拿着快递回家。

    24岁时，她离开义梓市，来到冬邺市打拚，断绝了与亲人的一切联系。

    “她家里已经搜遍。”明恕说：“要不我再去一趟？”

    明恕闭上，杂的线索在脑中衝撞。

    “离她近，想看就能看到，同时警方很难去怀疑。”萧遇安近乎自语，“会是什么地方……”

    监控传来喻采心与周愿的对话，喻采心笑得频繁，那笑声却相当怪异。

    明恕想起曹巷，“心响猎公司问题不小，喻采心和她的合伙人曹巷一直在争权。”

    “喻采心始终在受外表困扰。”萧遇安说：“来到冬邺市之后，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事业的成功让她越来越自信，但过去的影——被父母压迫、被同学嘲笑、被男友背叛，这些事已经在她心里形成死结，从来没有解开过。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任死结越缠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