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浅蹙着双眉。

    喻采心沉闷地笑着，“我是个老女人了。我去华韵中心散步，没有一个镜对准我。即便我故意在那些摄影师面前走动，他们也只是看我一，然后去追逐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你明白那心吗？”

    周愿说：“不被注意到，在她的逻辑里，其实等同于羞辱。”

    明恕说：“7月2日，你用同样的办法杀害了罗祥甫。”

    “我不想让羞辱过我的人继续活着，所以他们都得死。”喻采心再次看向明恕，微笑，“我只是去整形医院稍微调整了一五官，他们就集发了疯，都想给我拍照，你说好笑不好笑？”

    方远航摇，“喻采心是有妄想症吧，这怎么会是故意羞辱？罗祥甫可能本没有注意到她。”

    “我就像被命运给遗弃了。他们只看得见那些光鲜丽的人，不我穿上多么昂贵的衣服，化上多么致的妆容，他们都看不到我。”喻采心声音发，激动起来，“他们偶尔看到我，然后用神告诉我——你真难看，你没资格被我拍来。陈权汉，他当着我的面说我难看。罗祥甫，他宁愿去追逐不愿意被他拍的女人，也不停来拍我。那天我和他追逐的女人，穿着非常相似的衣。他故意羞辱我！”

有人在私底说，喻总不行了，老女人一个，吃不了猎这碗饭了。”喻采心斜抬着，双不知看向哪里，慢声：“他们说我又老又土，靠厚重的粉底掩饰脸上的皱纹，靠名牌服饰掩饰发福的。公司里来了年轻的前台小妹，青靓丽，还特别洋气。我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发生在我老家的事，我也总是被人指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我已经摆脱‘土’、‘丑’、‘’这样的评价，但在别人里，我还是土，还是丑，还是，甚至多了新的评价——老。”

    喻采心沉思了一会儿，“罗祥甫很奇怪，他一定要拍我穿职业装的样，还说什么可以帮到那些边远地区的人。他说我上有真正职业女的气场，和那些穿漂亮裙的女人不一样，我的照片更容易改变谁谁的想法。这可就怪了，我没微整之前也是职业女，也时常穿职业装，他怎么就没能发现我的呢？说到底，不过都是卑鄙的借。”

    “当然！”喻采心中突然有了神采，“他已经在华韵中心追逐我好几次了，我都没有答应让他拍。我假装‘路过’普欧新街，送给他一瓶加了料的酒，告诉他，想拍我可以，晚上11在科普游乐场的小树林等我。那个糟老，果然我所说的了。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一用迷药捂住他的鼻，他就不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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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说：“你去过陈权汉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