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安抚般地笑了笑，“你安心养伤，脑能转就多转转，想到什么随时和我联系。”

    向韬觉得这话很矛盾——一边要安心养伤，一边要多转转脑，这二者不可兼得啊。

    明恕说：“在心里吐槽我？”

    向韬说：“这都被你看来了？”

    明恕半开玩笑：“想来我们重案组，‘读心’的本领必不可少。”

    “真的？”向韬不是很相信，“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好了不打搅你了。”明恕拿起自己的大衣，“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在得知黄妍遇害后，蔡心悦就心惊胆战，疑神疑鬼，辞掉了在“风波”密室俱乐的工作。本打算离开冬邺市，但作为“鬼牌”的拥有者，她的行动暂时被限制，必须合警方的调查。

    “还……还没找到杀死妍的凶手吗？”蔡心悦的神已经濒临崩溃，“那我会不会也被杀？”

    “你说你和黄妍是因为民俗、灵异而相识，黄妍是这方面的专家，曾经帮助你设计密室，给你提供过不少灵。”上次找到蔡心悦的虽然是向韬，但明恕已经听过录音，“那黄妍有没有向你提到过狼人，或者说，和狼人相关的传说？”

    蔡心悦非常张，但听到“狼人”时，中又些许不屑，“没有的。”

    明恕神锐利了几分，“这么确定？”

    “因为狼人这个主题已经过时了。”说起自己的本行，蔡心悦总算是镇定了一些，“现在市场上行的主题，一般都是我们耗费一年左右的时间研究来的，我们，我们必须站在前沿。像狼人主题，其实是在我行之前就达到峰，那时的从业者就基本将这个主题吃透了，开始探索新的行。我不可能再和妍聊狼人主题。”

    明恕若有所思地拧起眉，片刻后问：“你回忆一，黄妍给予了你哪些灵？”

    蔡心悦找一个笔记本，“都在上面了。”

    明恕翻了几页，没看什么名堂来，又：“你和黄妍最后一次联系，是相约去一家新开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