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刑警问。

    警方据李兆丰的支付记录找到了租车司机汪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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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兆丰已经有两个晚上没有回过家，你没有想过他可能事？”

    “这个人我记得啊，他确实坐了我的车。”汪勇看着照片说：“而且他很奇怪的，上车之后半天不说要去哪里，跟丢了魂儿似的。我问他，他才反应过来，说要去‘海蓝富’。‘海蓝富’附近不是有条路在修地铁吗，特别堵，我无聊跟他聊天，发现他一直着手臂。你们猜怎么着？”

    “然后他就走了，说是去加班。”提到“加班”二字时，王隽突然激动起来，“他本不是去加班！他骗我！”

    刑警：“他说过这话？”

    刑警说：“别跟警察卖关。”

    警就怕惹到这群众，刑警隻得顺着：“那你看到什么了？”

    在照顾老人这件事上，李兆丰和王隽爆发了无数次争吵——他们的邻居向警方证实，王隽大骂李兆丰，希望他去死。

    如汪勇所说，衣服确实被划破，并且有血迹。

    此时商场附近仍有警察、保安在执勤。李兆丰走到平顺街上——这是他平时打车的地方，但他并没有在路边停留，而是拐了平顺街的支路。

    “他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王隽脸上丝毫没有担忧，现在她中的是一虚张声势的愤怒，“他说，他说，如果他欺骗我，他就在外面被别人整死！他如果真事了，那也是因为他骗我！”

    “他受伤了！”大约的哥都有说相声讲评书的天赋，汪勇睛一瞪，住自己的手臂，痛苦状，“我一看，好家伙，衣都给割破了！我说他怎么魂不守舍呢，敢是跟人打过架！”

    监控显示，李兆丰的同事们在凌晨310分离开办公室，李兆丰独自在里面待了会儿，于324分走策划所在的a馆。

    “嘁，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严肃嘛！我都给你们提供信息了，你们还不给我个好脸看？”汪勇油腔调：“有你们这样为群众服务的吗？”

    面对丈夫的衣服，王隽神有些恍惚，“我那天和他打过架，我不，不小心刺了他一刀。”

    另一边，在“海蓝富”排查的队员找到了李兆丰换的衣和衬衣。

    王隽竖起右手，“他还发誓呢！”

天都必须去照顾父亲，李兆丰偶尔也得去看看。

    比起王隽，李兆丰同事的反应更正常，他们说，直到节，门都是值班的状态，那天李兆丰忙到凌晨3，大家本来相约去附近吃一顿羊汤锅再回去，但向来喜集活动的李兆丰居然以“家里有事”为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