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别说明了什么？”肖满蹙着眉，“模仿作案？”

    “不排除模仿作案的可能，但如果真是模仿作案，那就只能从‘伙’里找了。”明恕说：“黄妍膛上有小孔这个细节，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

    “伙”作案是很的话题，肖满摇，“我觉得不至于。”

    明恕说：“从这一系列案来看，我也觉得不至于，很明显凶手和三名被害人都有集。李兆丰和凶手拥有‘风波’密室俱乐的狼人，黄妍在认识蔡心悦之前，就曾经去过‘风波’，凶手着‘风波’的狼人杀死了朱玲珑。我现在更加确信，碎冰锤砸的小孔意味着狼牙——凶手找不到比碎冰锤更像狼牙的工，而要得到真正的狼牙并不容易。”

    肖满说：“这么一说，那朱玲珑说不定也有狼人！”

    然而直到室搜查结束，重案组也没有找到狼人，狼人杀的卡牌倒是有两盒，但它们被放在书柜的最底层，看上去起码有两年没有被使用过了。

    和李兆丰相似的是，朱玲珑也有不少别的卡牌。

    电脑桌的显位置放着两本手册，里面夹着门票。门票和手册都属于“天韵都”不久前开业的“第九战场”密室。

    明恕想起，这个密室正是黄妍遇害之前约好与蔡心悦一起去的地方。

    他们的死亡，和这个突然现在冬邺市的密室也有关系？

    “你上次去‘风波’，他们给的说法是，这狼人在两年前就不再售卖，而客人自发组织的真人狼人杀在三年前比较火爆。”萧遇安说：“那他们这群人的集可能就是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