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卯央寨待了两天。”湖影说：“我待的这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离开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顿了片刻，湖影又：“你们找到我，问我三年前的真人狼人杀，我猜，一定是当时在卯央寨发生过什么。我不知的事，不想说误导你们。”

    明恕问：“你为什么只在那里待了两天？你们是一起包车来回吧？”

    湖影叹息，“因为我输不起——第一天卡的时候，我拿到了狼人牌，晚上我杀了一个平民，就是你刚才给我看的那个女孩儿，她叫‘玲珑’。白天投票时，因为玲珑的反应，我被票了去。你们如果玩过狼人杀就知，夜里死去的人本不该有任何反应，他们是受到场外因素影响，才将我票去。”

    明恕说：“所以你一气之，提前离开？”

    “没错。”湖影耸了耸肩，“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很小气，但那时我确实很生气。”

    明恕问：“据我所知，卯央寨十分偏远，通不便，你是怎么回到冬邺市？”

    “走路，搭车。”湖影说：“其实也没那么难，到了县城里，就有到大城市的班车了。”

    “后来呢？”明恕又问：“你和他们还有联系吗？”

    湖影摇，“回来不久我接到了工作，到外地拍戏，再去‘风波’已经是……半年之后了吧。狼人杀开始走坡路，‘风波’也在从桌游吧往密室方向转型。我没再见过那些人。”

    明恕没有再往问，观察着湖影的反应。

    湖影倒不像在撒谎，但明恕总觉得这个人的神有些让他琢磨不透。

    “你们问了我这么多，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们。”湖影突然。

    明恕说：“什么问题？”

    “这三个人……”湖影缓慢：“是不是已经死了？”

    方远航说：“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