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是凶手，你为什么会把照片给我们。”明恕：“站在凶手的角度，或许他想要营造一个正面形象，撇清自己的嫌疑？”

    湖影说：“你这是没有据的猜测！”

    “正是因为有据，我才会在这里审问你。”明恕的态度渐渐严肃起来，“血足迹和监控画面直接将嫌疑指向了你。”

    “但我没有……”湖影有个不明显，却十分古怪的停顿，“但我没有杀死他们啊！”

    明恕站起来，在审讯桌边走了几步，“刚才我的同事问过你三起案发生时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能够证明。你答不上来。”

    湖影说：“我说了我一个人在家！”

    明恕摇，双手撑在桌沿，俯视着湖影，“一个人在家，这构不成不在场证明。”

    明亮的灯光，湖影额的细汗非常明显。

    粉丝衷于捧湖影的“盛世颜”，什么肤弹可破，什么被神描绘的五官。在如此近的距离中观察，明恕发现湖影确实生得致，但整个人却呈现一寥落，这既反映在神里，也反映在肤状态里。

    明恕直面过无数与案件相关的人，他们中有凶手、被害人家属、警察、线人、重伤者，状态和湖影类似的并不少见，这类人有个典型的特征——对人生到失望，却又不得不全盘接受命运给与的所有不幸，拚尽一切去活着。

    湖影一个正当红的明星，为什么会有这寥落？

    “你们肯定搞错了！”湖影额角的汗落来，“是另外的人杀了他们！不是我！我连他们的真实份都不清楚！”

    明恕还想继续问，忽听耳麦发一声提示音。

    “问他一个问题。”萧遇安说：“我们该去向谁求证。”

    明恕顿了，语气略微改变，“我也想尽早找到凶手。你说黄妍三人不是你杀的，但同时又给不不在场证明，这让我很为难。”

    湖影肩背绷，看得双手正用力地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