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说：“不你能不能嫁祸成功，湖影在公众视野中都已经被你毁掉了。嫁祸成功，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嫁祸失败，被你杀害的人仍然是因湖影而死。众铄金，在当前的舆论背景，湖影很可能会被雪藏，像你一样渐渐消失。”

    池言爆发一阵笑，“可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啊，你们没有发现吗？”

    易飞坐在椅上，半天没有动。

    审问结束之后，池言被带去伤鉴定。

    “我不是松劲，就是，怎么说，有很不舒服的觉。”易飞一气，“在重案组待得越久，见识的偏激凶手就越多。他们可怜吗？也可怜，池言如果没有撒谎，那齐灿就涉嫌故意伤害、非法拘禁。池言是被害者，但他现在已经是握着三条人命的加害者。李兆丰这三人，是真的被飞来横祸给砸中了。”

    说到“和我一样”时，池言的睛几乎要从眶中鼓来，嫉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他的容颜，将他由清秀变得丑陋，“我设想的最理想的况是，警察抓到了湖影，法院判他死刑，所有人都知，啊，这个人原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

    明恕拍了他一，“还不到松劲的时候。”

    池言说：“我和湖影的、重几乎相同，我这么，是不是很聪明？”

    方远航一怔，“什么意思？”

    方远航喃喃：“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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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池言笑得腔发闷响，“她相信了。我慢慢接她，动手那天，我让她在家里等我，把监控什么的都关掉。她这么一个看起来独立的女人，居然对我言听计从。”

    “湖影不是凶手，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杀人！”池言说：“可是难不是因为湖影，我才杀害那么多人？”

    易飞说：“你设想的理想况已经不存在了。”

    “这也太小看我们痕检师了。”肖满一边行证检验，一边听着审讯录音，“髮脱落的时间，以为我检验不来？”

    池言又笑了，但他的笑声近似于哭，“我已经代完了。噢，对了，湖影一定是被某一位大人给包养了，否则他不可能得到这么好的资源。他本不是什么男神、正能量偶像，他和我一样，都是被人糟蹋的货！”

    “血足迹是你故意留的？”明恕问。

    “杀死他们之后，我在他们上留了狼牙印。死的人多了，警察一定会发现，这些人三年前一起玩过狼人杀。”池言说：“我家里有很多湖影的东西，我还有他的髮。到时候，只要我将他的髮丢在现场，他就百莫辩了，他就毁了！就和我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