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影被急送医，经过数小时的抢救，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湖影的家中已经搜大量毒品。从成瘾的程度看，湖影可能是在杀害盛芷之后就开始毒。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他说的是实。接受审讯时，湖影在发作之前的亢奋状态，说的话前后不一，逻辑混。你知，毒品有致幻作用，会对大脑造成程度不一的影响。”萧遇安神不太明朗，“湖影彻底清醒之后，心理研究中心会对他行神鉴定，我判断，最后的结果多半是——他的证词无法成为证据。”

    湖影已经混了，双手用力抠着，“池言才应该得到那个角，池言才应该走红。假如走红的是他，他就不会因为我变成一个疯，杀害那多人……池言他是个好人，他曾经是这个圈里待我最好的人，他不应该变成这样……”

    两天后，湖影在重症监护室醒来，不断胡言语，神明显不正常。

死在游戏里的是我，不是盛芷，那贺炀就不会为我争取到《红尘与江湖》的资源。那个角……那个角也许真是我从池言手中抢夺过来的。我不知，我不知……”

    明恕：“湖影！”

    话音未落，湖影神一暗，忽然栽倒在审讯桌上。

    湖影闻似未闻，“我刚才说的话，你们一个字都不要信！贺先生从来没有要求我杀人，从来没有！是我生病了，生病的人说的话不作数的，贺先生对我有恩，我和他之间真的只是包养关系。娱乐圈里这事太……”

    斗虫（01）

    明恕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没有证据，贸然去查贺炀只会打草惊蛇。”

    “如果湖影说的是实，那贺炀一定早就考虑到这一。”明恕说：“是他引诱湖影毒，他甚至有可能让湖影接受过某心理暗示。”

    方远航不得不提醒，“你冷静一。”

    第五卷 斗虫

    湖影在片刻的茫然之后，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惶恐地看着面前的刑警，“我，我刚才说了什么？你们不要信，千万不要信！我说的是假话，我没有杀过人！我只是急疯了，无遮拦……从来就没有什么游戏，都是我压力过大瞎编的，贺先生，贺先生说过我需要看心理医生，是我担心被狗仔拍到才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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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治医生称，湖影期毒，此番突然倒，正是毒品引起的心臟病，审讯时的张绪也促使湖影发病。

    萧遇安沉默了几秒，“湖影有一句话没说错，这帮人很难扳倒。他们不止在冬邺市活动，全国各地都有他们小圈的轨迹，而他们的游戏通常在国外行，回到国，他们又成了‘清清白白’的企业家。”